,不要讓人傳出你在宮外還有私生子之事,你的名聲不重要,本王可不想這王室被染,如若王室名譽受染,本王定會親手手刃你那所謂的私生子。”
白鑫蘭一臉的蒼白,微張開的紅唇也泛著白,錯愕的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震驚的是他竟然知道一切,之所以容忍自己到現在,原來是因為王室的名聲,一陣冷風吹過,讓她身上泛起一陣冷汗。
“如若不是本王當初被你溫柔如水的表面矇蔽了雙眼,也不至於要像今天這樣容忍你,你好自為之吧,昨晚之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本王更不想讓彼岸知道,如果彼岸知道了昨晚之事,本王絕不會再顧念一點情分,你可明白?”
見她點點頭,耶律狐邪才擺擺手,“退下吧。”
白鑫蘭慌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零亂著一堆頭髮,便快身的推門走了出去。身後的耶律狐邪冷冷的盯著她的背影,當初自己對她的寵愛,只怕全匈奴的人都知道,如若她有私情的事情傳出去,只怕最受損的還是這王室的名聲,恨只能恨自己當初的痴傻,不過如今即使她仍留在王宮中,也只是冷宮,與在不在宮內沒有什麼差別。
熬拓回來時,正好撞見一身狼狽的白鑫蘭從宣然殿出來,而且一臉的蒼白,落迫的樣子與平時完全像是兩個人。
白鑫蘭在奴才們的錯愕眼神裡,快步的向水蘭宮走去,冷漠的臉告訴眾人,現在最好都離她遠一點,烏娜端著臉盆在室內發現沒有主子的影子後,正困惑的時候,見主子慢慢走進室內,而且一身的零亂。
“主子,您這是去哪了?害奴婢擔心的正要找您呢。”烏娜放下手裡的東西,慌忙過去扶住白鑫蘭。
哪裡知道白鑫蘭避開她的攙扶,反而抬手對著烏娜的臉狠狠就是一巴掌,“說!昨晚你在哪?”
“奴婢昨晚一直睡在自己的房中。”烏娜低下頭,咬著唇忍受著臉上傳來的灼痛。
白鑫蘭坐在床邊,遠遠的打量著她,眼裡射出狠毒的目光,“那你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奴婢睡的很實,所以並沒有聽到聲音。”
“住口!”白鑫蘭用力一拍床架,只聽到木頭斷裂的聲音,而她那白嫩的手根本沒有一點損傷,“好大的膽子,看來你真是不想讓你妹妹活了,嗯?”
烏娜嚇得立馬跪到地上,頭也緊緊貼著地面,戰戰慄慄的說,“奴婢昨晚被開門的聲音驚醒,也沒有多想,正好內急就起來了,出門就見主子和一個男人在門口,所以奴婢一時害怕,就沒有出去又折了回來。”
白鑫蘭這時才想起來,昨晚自己與人親熱過後,臨走時在門口那個噁心的男人還不忘記佔自己的便宜,又摸又親,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用得著他,也不至於讓他爬到自己身上。
見她直直的盯著自己,烏娜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怎麼也不能承認自己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於是慌忙的磕頭,“奴婢真的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更沒有把這件事情對任何一個人提起,請主子饒命。”
看著她慌亂的模樣,白鑫蘭想起以前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壓抑的火氣減少了些,如今聽到她提到那個男人,她才想起來,昨晚自己剛剛睡下,過不多時他又折了回來,說是東西落到了她這裡,在室內找了一週沒有找到後,才又離開,然後自己好像就沉睡了過去,難道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抉擇
耶律狐邪被奴才們伺候著梳洗完畢後,才擺擺手讓人都下去,略微的頭痛讓他微擰起眉頭,熬拓靜立在一旁,他猜爺可能有話要問自己了,果然剛想到這裡,問話便傳了過來。
“可查出昨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忍怒。
見熬拓一臉的不明白,耶律狐邪壓下火氣,“昨晚有人在本王的酒裡下春藥。而且蘭妃也說她是不知道怎麼在宣然殿的。”
熬拓倏然單腿跪在地上,“屬下失職,請爺責罰。”
“起來吧。”雖然自己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可是熬拓做為自己的貼身侍衛,是什麼情況下都不可以離開的,至於昨晚他到底在做什麼他倒是很好奇,畢竟能讓熬拓疏於職守的時候太少。
似猜到了爺的想法,熬拓並沒有起身,而是平淡的開口道,“昨晚班閣去過王妃的宮中,屬下一路跟了過去。”
耶律狐邪沒有開口,也沒有阻止他,顯然是在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於是他又接著道,“班閣念右賢王與王妃之間熟悉,所以希望王妃能時常過府陪右賢王談談心。”
他哪敢說讓王妃過去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