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囚 奴 作者:淘氣

,直到右賢王離世,所以簡單的把大體意思帶過,相信爺的精明,也聽明白了班閣深夜進宮的來意。

聽完他的陳述,耶律狐邪面不改色的假意沉思,實則內心卻波濤洶湧,彼岸與二王弟之間的情,他豈會不知道?想必班閣也是知情人之一,只是不知道自己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然必不會冒然進宮行事。

其實從二王弟府裡回來的一路,他就在想要做些什麼,以減少二王弟的痛苦,畢竟他的時日不多,可是想到將心愛的女人送到她的情人身邊,他的心就窒息般的痛,甚至讓他忘記了如何呼吸。

這也是他為何晚上獨自喝悶酒的原因,雖然知道彼岸心裡不愛自己,甚至會因為自己之前對她做過的那些恨自己,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手,甚至在知道她還活在這個世上後,就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

自己的後宮中一直沒有傳來其他女人懷有身孕也是他下的旨意,每每事後都會準備湯藥,就連那時還寵愛蘭兒時,雖然在自己成為大汗後有意讓她喝湯藥,可是見她一臉傷心的樣子,所以後宮之中除了她,沒有人有機會懷上龍種,可是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三年多來,蘭兒一直也沒有傳出有身孕的訊息,現如今想起來,這也是註定的吧。

“爺?”見主子一直不開口,熬拓試探的開口叫了一聲。

耶律狐邪抬起頭看向熬拓,一臉猶豫和掙扎之色,“你說本王要怎麼做?”

呃…

做為一個屬下怎麼會知道要怎麼做?熬拓抽動著嘴角,爺是一個精銳的大汗,他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自己又怎麼會想的出來怎麼辦?

“算了,你怎麼會懂得這些。”耶律狐邪想到他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所有事情,怎麼會知道要怎麼辦。

熬拓見主子擺了擺手,才悄然無聲的退下去。退到殿外才鬆了口氣,他也在想要怎麼辦?想起昨晚班閣焦急的樣子,剛剛自己已出格的幫他說出口了,但是爺沒有一點的反應。

想想也是,即使爺因為王妃與右賢王之前的朋友情誼,讓王妃去右賢王府,又如何對下面的眾人之口解釋?將自己的妃子送到弟弟的府裡,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何況兩個人之間還不是一般的朋友情誼,是男女之間的情啊,如若爺不在乎眾人的說法,讓王妃去了右賢王府,萬一有一天爺發現了這件秘密,那要掉腦袋的可不只班閣一個人了,只怕為了王室聲譽,那右賢王府內上上下下的眾人都沒有活著的機會了。

似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已走出宣然殿亭院的熬拓又折回殿門口,壓低了聲音對著殿內問道,“爺,要不要御藥房準備湯藥?”

“不必了。”

“是。”這回熬拓才退下。聽爺不耐煩的語氣,想來是自己多事了,畢竟都三年多了,蘭妃一點訊息也沒有,不會因為這一次懷上了。

殿內的耶律狐邪並不是因為這事煩燥,而是在為到底要不要讓彼岸去王弟那裡煩悶著。一個是自己疼愛的弟弟,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親手把心愛的女人送到另一個男人手裡,而且是自己弟弟的手裡,要讓他如何做到?

熬拓離開了宣然殿,現在主要的是去找託納略,把昨晚的事情弄清楚,剛剛爺問起了,卻因為班閣的事情而沒再提起,但是並不代表著爺不會再問起,趁著這個空檔,他定要把事情查個明白。

只是他剛走到侍衛們休息的別院,就被迎面急急走來的侍衛攔下了步子,只見那侍衛一臉的汗水,在這大冷天裡,還出了一身的汗,可見一定是萬分焦急。

“侍衛長,不好了!”來人邊說,邊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熬拓臉色一緊,“什麼事情這般慌張?成何體統!”

這時侍衛才想起禮節,站直了身子彎下腰,“稟侍衛長,託納略死了。”

“怎麼死的?”眉毛越擰越緊,看來是殺人滅口。

“是一個宮女打水時,在井中發現的,直到侍衛弄上來後,才認出是託納略。”原來宮中死個奴才不算什麼,可是偏偏這死的人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頭領。

“可檢視出是怎麼死的?”

那侍衛又回道,“身上並無傷痕,雖然在水裡泡了一晚,但是還可以從他身上聞出酒味。”

“那就是說是酒後失足掉下去的了?”熬拓接過話。

“是。”

熬拓擺擺手,“埋了吧,查下他有沒有家人,如若有家人去領一百兩銀子送給他家人。”

“是。”侍衛應聲退下。

這時,熬拓才陷入沉思。殺害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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