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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此時都在苦苦思索之中,再加上她的表情並無異樣,雖然有些沉重,但是卻與眼前的景色十分融合,因為沒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腦袋裡一片混沌的情形似乎有所好轉,她看見了一雙手,這是一雙女人手,十分修長,面板白皙,吹彈可破,看來她地主人相當的愛惜它,將它呵護的相當好,女人手推開了一扇簡陋地木門,門裡的插銷沒有鎖,門地表層似乎被什麼液體吐沫過,透著一種粗糙地黑色,給一種陰晦的感覺,同時也有種熟悉感,她確定這扇門,自己不止見過一次。門被推開後,光線有些微弱地廳堂裡,擺放著一張看不出年代的桌子,桌子的一腳瘸了,墊了塊石頭,整張桌子才能平穩地站立不倒,離桌子不遠的地方是一個有些奇怪的木質傢俱,跟我們現在所見到的床頭櫃的體積差不多,卻是像書櫃一,被隔成了三層,每層的間距都是一樣的,裡面擺放著一些茶杯,水壺類的器具,除此之外,廳堂裡便只剩下兩把破舊的竹椅,整個過程之中,感覺眼前的情景都是在慢慢向前推動著,彷彿就是自己推開門進入了那間房間,而那雙手也正是自己的。
廳堂過後,推門走入另一間更狹窄的木屋之中,木屋裡的擺設十分簡陋,幾乎一張床,便將整個房間塞得滿滿的,顯得十分狹促,而在那張單薄的木板床上,正端坐著一名男子,那男子彷彿感應到了許冰諾的存在,從推門那刻起,便一直盯著她的臉,一眨不眨,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令她感覺十分的慌亂和不適,那個男人的臉卻始終氤氳著,似乎在他的戀龐前,貼著一層四處竄動的霧氣,隨著霧氣的轉動,他的武官也似乎變得扭曲起來,雖然看不清楚那霧氣後面的眼、鼻、口……卻是莫明讓人感覺到恐懼和膽寒,即便如此,鏡頭依然保持著一種緩慢的速度,在慢慢向前推進著,彷彿身邊站著一個看不見的導演,想對那男子的面容做個特寫。
“是他!”正當所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許冰諾驚呼了一聲。
由於這聲驚叫太突然了,所有的人幾乎都被嚇了一跳,紛紛錯愕地望向了這個聲音的“始作俑者”,許冰諾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激動,似乎有些興奮,卻又夾雜著一些恐懼,總之十分複雜,不過三人見到之後,疑惑之餘,更多的是不安。
“你覺不覺得,無憂村的那個村長跟揚善長的很像?”許冰諾此時此刻已經無法平靜地講出自己的猜測,她幾近是對著殷唯一“咆哮”起來。
所有的人,在一瞬間有短暫的愕然:“揚善不就是無憂村的村長麼?什麼很像?”
而幾乎是同時,所有人的明白了許冰諾的意思:揚善跟這一代的無憂村村長長的十分相似。
左皓和孫俊澤倒是無法給予任何意見,雖然那村長他們見過,不過這揚善的模樣,他們確實無從知曉。
“恩,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有點印象,鑑於我當時全力催動陣法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和精神力量,因為對於整個時間的發展,我雖然也能夠看到,卻沒你看到的仔細和真切,如果不是你剛剛提點,我真的不會將這兩個人聯絡到一起去,畢竟那揚善是個俊朗的書生,那村長卻是陰陽怪氣,兩個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氣質,如果不仔細比較,確實很難發現他們兩人相貌的相似處。”殷唯一一邊回憶一邊說到。而自從許冰諾見到揚善的第一眼起,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應該在現實社會中的某個地方見到過他,但是記憶卻一直被禁錮在某個範圍內,她一直想不起來,回憶無果,直到剛剛腦海裡不停閃過許多畫片,只到那個面容氤氳著,看不真切的男子的面容清晰之後,那一瞬間,她才將揚善的身影和那村長的身影重合起來。
第兩百三十七章 … 許冰諾的直覺
“你是懷疑……無憂村現任村長是揚善的轉世?”殷唯一順著許冰諾的話做出了推論,否則,他實在很難想象許冰諾為什麼會突然將兩者聯絡起來,二者的面容細想起來,確實有些相似,又都是那個村的村長,不過,這也不足以說明什麼,更不能證明二者就有著什麼必然的聯絡。
許冰諾俏眉緊皺,殷唯一的話語裡,明顯帶著幾分疑惑,不止是他,左皓和孫俊澤的表情也顯示出他們對她毫無根據的猜測的懷疑。
“我不知道!”許冰諾咬了咬下唇,彷彿一個做著激烈心理鬥爭的小孩,在猶豫著該不該把所做的錯事向大人坦白,而事實上,她的這種念頭,幾乎是突然之間就在腦海中閃現出來的,連她自己都覺得突兀,所以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種突如其來的“女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