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到賀姝妍的回憶時候,我一直都覺得十分奇怪,因為之前窺探秦雪生前記憶的時候,事情一點點的發展,而我的記憶也在一點點甦醒,甚至到最後,我已經回憶起了那一世的所有記憶,包括秦雪小時候的貧苦,墜入紅塵的無奈等等,簡單的說,到最後,我已經覺得秦雪就是自己,不過是百年前的自己,她的痛苦,她的悲傷,就好象發生在昨日一樣,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強烈,然而在窺探賀姝妍的記憶的時候,更新最快。而有的卻逐漸模糊,後來,我見到一個面目氤氳在薄霧下的男子,他面容清晰地那一刻,我認出正是那個令賀姝妍犯下致命錯誤的揚善,只是當時的揚善,目光有些呆滯,面色十分蒼白,感覺不到一點活氣。跟之前完全不同,也就是在那一刻,我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猛烈的襲擊了自己的心房。腦海裡便突然浮現出無憂村村長的面龐,驚人的發現他們的面容居然是那麼地相似。”
“很像嗎?”殷唯一反問了一句。看來對她的觀點不太認同許冰諾將目光收了回來。轉向了殷唯一,然後緩緩點了點頭。“賀姝妍地記憶裡,揚善還十分年輕,不過是二十剛剛出頭的樣子,而且又是一身古裝打扮,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種儒雅地氣質,而現在無憂村的村長年紀大概是在三十五歲左右,衣著和打扮與揚善地完全不同,他散發著一種陰冷,近似於死亡地氣息,拋開年齡和氣質,如果揚善的面色再白一點,老一點……”許冰諾試圖引導殷唯一去做這樣地假想。
幾秒過後,殷唯一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彩,他按照許冰諾的話語對揚善的面貌做了一番“處理”,發覺二人果然有著驚人的相似,
“恩像,真的太像了。”殷唯一不禁砸舌道,左皓和孫俊澤沒有見過揚善因此至始至終保持著沉默,無法給出任何意見和看法。
“這麼看來,現任的無憂村村長極有可能與揚善存在某些關係,不過,按照無憂村實行的是世襲制這點看來,是揚善轉世的可能性不大。”殷唯一馬上又對這種推論做了改正。
“為什麼?”三個人幾乎同時問到。
“按照宿命論的觀點來看,一個人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後人,打個恰當的比喻就是:一個人不可能成為自己曾孫子或者其他後代,這樣的存在本身就是極為矛盾的,而他與自己親人的關係也會便的十分雜亂,如果存在這種現象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自己的母親也同時是自己的孫女,這種顛覆的關係,是為天理不容的。”
仔細思考殷唯一的話,雖然有些饒口,但是如果真的自己既是孫子又是爺爺,那未免也太荒謬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兩個面貌有著驚人的相似,而且都是那無憂村村中之人,我們應該可以從那裡下手找到揚善的現世。”殷唯一指出了希望。
“現在去無憂村?上次逃出來已經是九死一生,現在這麼光明正大地去,不就等同於送死嗎?我們私闖他們的禁地,又窺探到了他們如此多的秘密,你認為他們這次會放我們活著回來嗎?何況這一次還是要與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村長正面交涉,詢問他和揚善的關係,即使這之前我們沒與他結下樑子,你認為按照他那麼古怪的性格,他會對我們的問題進行解答嗎?”左皓第一個否決這種做法的可行性。
眾人陷入沉默之中,畢竟這個問題,是實際存在的,也是他們無法去迴避的問題。
“它規定的遊戲結束時間是什麼時候?”許冰諾突然問到。
殷唯一望著她美麗的面龐,一時間不知道她所指為何。
“遊戲規則是:我們必須在它趕到前找到要殺的人,但是它從未給過我們一個確定的時間,畢竟它是個厲鬼,想殺哪個人,只用動動意念便可以瞬間移動到要殺物件的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這個問題,許冰諾老早就意識到了,其他人也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問,節骨眼上卻又總是忘記了。
“我想,遊戲結束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二點。”殷唯一在明白許冰諾的意思後,給予了直接回答。
“午夜十二點,也就是子時,是一切鬼怪活動的開始,它既然這麼自負地想要跟我們玩一場遊戲,而且中午就發來遊戲死亡物件,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它可以現在就去把人殺了,那麼便失去了這個遊戲的意義,所以,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我們時間的底限是午夜十二點,我們必須在十二點前找到揚善的轉世。”殷唯一繼續解釋到。
“現在是中午2點一刻,孫俊澤,你的車最快能幾點趕到黑風村?”許冰諾立即問到。
所有人都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