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十五年前發生在無憂村的事情告訴你,雖然那個時候,你在警察局裡確實遇到了一些靈異事件。而我也的確不想讓你把你所看到的,全部作為口供說出來。然而我當時原本可以不告訴你這些事情。可以透過另外地方式。讓你對警局裡的靈異事件保持緘默,那件事情畢竟埋藏了在我心裡1年。15年來,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包括自己的父母,但是當時卻能那麼坦然地告訴只有一面之緣地你,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可能你的相貌讓我隱隱想起了廖無雙,卻沒有自覺,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地將這個揹負了15年地沉重地包袱,對你說了出來,後來,與你們的接觸越多,深藏在我心中地一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起來,那是一種熟悉感覺,和當初去無憂村時的那種莫明的恐懼和詭異十分相似,也不知道為什麼,隨著事情的一點點推進和一個個巧合的出現,我覺得,我始終還是沒能夠逃過15年前已經註定的命運,命運註定我要再一次回到那個村子裡。”
王博終於說完了老長一段話,左皓卻能明白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熟悉感?”“註定再次回到村子?”他想不明白,王博的宿命感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強烈。
“到底什麼意思?”
王博扭過來望了一眼他,然後繼續把臉轉了過去,接著長長嘆了口氣:“哎!該來的還是會來,怎麼都躲不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殷唯一應該是你的表哥,他的母親和你的母親是親姐妹的關係!”
“為什麼?”血液驗證當然不可能達到這麼詳細的地步,而王博卻為什麼說得如此肯定呢?左皓已經徹底地迷惑了。
王博似乎早就料到左皓有此一問,因此頭也沒回地說到:“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曾經說過你的母親叫殷萋萋,丟失的那枚戒指裡還刻有一個簡寫的萋字,而殷唯一原名廖無雙,才隨母姓改名為殷唯一。”
左皓應該早就想到這點,但是直到王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才意識過來,不過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大,卻也無法認定他們兩就一定是這種關係。而如果,他們兩的關係,真如王博所說,是表兄弟的關係,他們的母親是親姐妹,那麼,那幅古怪的畫的出處,便極有可能是那座十幾年來一直令王博生活在陰影之中的無憂村!
而眼前,只有等殷唯一從昏迷中醒來,才能做出近一步的定論,緊接著,左皓簡單地向王博講述了他和殷唯一在張荔父母家的發現,以及殷唯一發生車禍的過程,兩人不知不覺談到了很晚,直到快沒有公車的時候,王博才離開了醫院,而左皓則註定要在醫院過一晚了。
第二天下午,王博提來了一籃水果和一些補品,左皓的身體已無大礙,殷唯一也已經轉醒過來,二人一起去看望他的時候,殷唯一的精神還不錯,但是許冰諾的臉色卻很差,看來是一宿沒睡。
殷唯一見到了左皓和王博慌忙想要坐起來,“身子還虛著了,還是別起來了,躺著吧!”王博笑道。
殷唯一微微笑了笑,便沒再掙扎了。“謝謝你們來看我,我現在好多了,對了,看清楚肇事的司機呢嗎?”這個問題,他早已問過許冰諾,她總是推說不知,搪塞過去,這下,左皓來了,殷唯一猜想作為目擊證人,他一定看清楚是誰撞到自己了吧,一定要討回一筆醫藥費。
王博和許冰諾頗有難色地忘向了左皓,“是孫俊澤!”這四個字彷彿從左皓的牙縫中被擠出來的一般,包含著深深的恨意,或許,被人傷了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被自己曾經所信任的人傷害。
“怎麼是他?”殷唯一顯得十分詫異,而左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了!這個問題等交通部門那邊資料出來了,我們再探討吧!殷唯一先生我想問一下,您的母親有沒有兄弟姐妹?他們都是怎樣的人?”王博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核心”問題上。
殷唯一滿腹狐疑,猜不到他為何有此一問,許冰諾也覺得奇怪極了,為什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我媽很少提到有關那個村子,有關她自己和親人的事情,除了父母,我一生沒見過什麼其他的親人,母親從來沒說起過她有兄弟姐妹,至於我就更不可能看到過這些親戚了,父親則一直信奉自己被那個村子離棄了,會受到詛咒,泱及到身邊的人,所以回來後和所有親戚都失去了往來,包括爺爺奶奶,雖然他十分想念他們,但是你突然問這個,又是為什麼呢?”
“我想冒昧問下,您的母親叫什麼名字呢?我是說全名。”王博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殷萍。”王博,不禁感覺有些失望,本來按照他們那個年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