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字應該是其父母按照祖宗家譜取的名字,即:名字第二個字是相同的,殷唯一的母親應該叫“殷萋X”才對,但是結果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難道真的猜錯呢?
“萍姑?”左皓則是很大聲地突然地喊了出來,驚得王博和許冰諾差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左皓怎麼都無法忘記,母親火化那天,在家裡接到的那個奇怪的電話,電話裡的聲音很奇怪,傳出來的字句十分不清晰,他記得當初那句話裡,其中就有“萍姑”二字,只是當時的字句生澀難懂,難以辨認,他無法理解電話裡的聲音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勉強記下了幾個音,把“萍姑”聽成了“平菇”,而如果,自己殷唯一的母親是自己母親的親姐姐,並且叫做殷萍的話,那他不是正好把她叫萍姑嗎?
第一百六十六章 … 醫院議事
望著左皓震驚的表情,殷唯一和王博顯然覺得十分迷惑和茫然,在這之前,左皓雖然將事情的經過都向他們陳述過,但是那畢竟也只是簡單地,大致地說了一下而已,但是對於許多細節性的問題,他卻隻字未提,這其中就包括焚屍那天,在別墅裡接到那個離奇電話的事情,所以難怪他剛剛突然從嘴裡冒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兩人會感到十分愕然。許冰諾對此事雖然有所耳聞,卻也不甚瞭解。
當左皓的目光,掠過二人面頰的時,他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欠缺交代,按奈激動的心情,左皓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聽完事情的整個經過,王博終於對整個事件有所瞭解,而且照這樣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是十分正確的,左皓和殷唯一是表兄弟的關係,他們的母親則是親姐妹,而那幅畫便是……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一陣後怕。
但是殷唯一卻依然沒能明白左皓到底要表達些什麼,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對自己和左皓有血緣關係的事情,還一無所知。
左皓和王博交流了一下眼神,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殷唯一是何等精明的人?這一切又豈能逃過他的眼睛?只是他們別有用意的眼神,讓他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而且這件事情一定和我有關。”隱隱地,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事情,但是可能任憑他如何猜想,都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喏!你先看看這個吧。”左皓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認清了這個事實,但是卻依然無法完全接受,如果眼下讓他當著殷唯一的面說出他們有血緣關係。甚至喊他哥哥,那麼他會覺得十分難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明白過來。
望著遞過來的一紙東西,殷唯一感到十分好奇。尤其是在看到左皓那麼嚴肅地表情之後,困惑之餘更多的是滋生出了一種擔心地情緒,而當他看完化驗單的時候,那種複雜的表情,和當初左皓地比起來不相上下。許冰諾頗有些吃味地望著殷唯一臉上的表情,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在他地臉上出現了這麼豐富的表情,在她的記憶裡,殷唯一總是帶著一副微笑,彷彿任何事情都不會令他驚慌失措,彷彿那張臉上除了微笑,便不再有別的表情,是什麼東西?只是一張紙,卻能令他的表情數度變化?她對那張紙也是好奇到了極點。把頭湊了過去……
“怎麼會是這樣?”看完血液化驗單之後,殷唯一地情緒雖然比剛剛看到化驗單的時候好了許多,但是可能是因為昨天才剛剛從閻王那裡搶回來一條命的關係。剛剛的激動,令他的臉色現在看起來十分蒼白。
“事實顯而易見。你和左皓和表兄弟。而你們的母親則是親姐妹。”王博頗為犀利地指了出來。
“什麼?”連一貫沉著的許冰諾也突然叫了出來,病房裡的病人雖然很少。但是依然稀疏地住著兩個病人,他們交談的聲音一直都很小,許冰諾突然地“尖叫”,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在病房裡炸開了,一時間,安靜極了,所有人都望向她,令她感到有些難堪,“對不起,對不起。”她慌忙地道著歉,周圍的人把臉扭了過去,她繼續壓低聲音問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博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簡單地說了下,在場地所有人,無一不是唏噓不已。
“這麼說,你們一直在追查的那個畫,和無憂村頗有淵源,並且你們懷疑那個奇怪地電話,是左皓母親地魂魄顯靈,指引你們去找我母親?”殷唯一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這個事情雖然來得十分唐突,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只是事態地發展朝著越來越難以預計的方向發展,確實不能不令人擔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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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這一切真的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