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我是一位專欄作家,此次專門來採訪印度進行核試驗所引起的衝擊波。
“你知道誰來到這裡了嗎?”當我們擦乾身上的水珠時她問我。“不知道,”我搖頭回答,“誰來了?”
“穆迪氏公司,”她說。穆迪氏投資者服務公司是國際信用等級評定機構,用A、B、C三個等級對經濟狀況進行評估,全球的投資者從他們那裡知道誰在推行健全的經濟政策,而誰又在推行不健全的經濟政策。如果給你的經濟狀況評估一個低等級評判,那就意味著你必須用高利率才能從國際上獲得貸款。“穆迪氏公司派人來重新評估印度的經濟。”她說,“你聽到他們作出什麼決定了嗎?”
“沒有,什麼也沒聽到,”我回答。
“你應該去打聽,”她說著就游去了。
我是要打聽的。實際情況是,穆迪氏公司的調查人員在新德里的行蹤,幾乎就和印度的科學家們準備他們的核試驗一樣安靜和秘密,對他們作出的決定打聽不出任何訊息,但在我離開印度的當天晚上,晚間新聞第四條引起了我的注意,訊息說,為了對印度政府新膨脹出來的預算沒有明確的使用目的一事作出反應,還有因印度核試驗所引起的反響和美國因印度接連進行核試驗而可能對其實行經濟制裁,穆迪氏公司將印度的經濟從“可投資級”,即全球投資者認為安全之地,降為“冒險級”,即投資者在此是危險的。標準普爾的信譽評估公司也改變觀點,將印度經濟從“穩定型”改成“否定型”。這意味著任何印度公司如果想從國際金融市場上借到款項,必須付出高額利息。因為印度的存款率很低,為了參與國際競爭,在未來十年內如要完成必需的基礎建設,所需的資金高達5000億美元,對這個國家來說,這些國外資金是至關重要的。
是的,“橄欖樹”在印度曾風光無度。但在全球化體系中,它還想紅杏出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它逃脫不了懲罰,“凌志汽車”逮住它是或遲或早的事。印度核試驗一年半後,當我拿起《華盛頓日報》(1999年10月7日)時,讀到下面的標題就忍禁不俊:“印度人民黨將優先考慮經濟。”該報道說,人民黨兩年前一上臺就“提出應該維護印度的核能力——所得到的報應是,在進行一系列核試驗2個月後,引起全球對它進行經濟制裁和停止投資。”雖然總理瓦傑帕伊再次當選,他甚至沒有等到選票統計完畢,就發出新的優先考慮的訊號:經濟改革。“首先要做的是,國民對接受全球資本、市場規範以及如何協調,都需要全國統一認識,為了獲得投資,必須走出去競爭,”瓦傑帕伊對印度《快報》說。
關於“凌志汽車”與“橄欖樹”力量之間平衡的故事。這是我乘海灣航空公司的飛機從巴林前往倫敦的路上發生的,我的公務艙座位上的電視螢幕,包括一個透過全球衛星定位裝置與飛機無線電連線一起的頻道,能隨時隨地向乘客顯示飛機與穆斯林聖地麥加城的確切位置。當飛機改變航向時,螢幕上一個白色亮點就會表示此時飛機方向,這就能保證每天必須面朝麥加做5次禱告的穆斯林乘客,禱告時,能夠準確地判斷出要在飛機的什麼部位擺好他們的小地毯。飛行期間,我座位附近就有好幾位乘客擠到機尾廚房做禱告。幸虧全球衛星定位裝置,他們才知道應朝什麼方向禱告。
關於“凌志汽車”完全忽視“橄欖樹”的故事。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給我一個計算機部件的事,並附信說:“參與制造此部件的國家有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中國、墨西哥、德國、美國、泰國、加拿大和日本。如此多的地方參與制造,所以我很難說什麼地方是原產地。”
第三章“凌志汽車”和“橄欖樹”(6)
關於“凌志汽車”欺詐“橄欖樹”的故事。可見1997年8月11日出版的《體育畫報》刊登的一條小訊息。訊息說,有38年曆史的威爾士“蘭桑特弗賴德足球俱樂部”被一行動電話公司以40萬美元收購,改名為“全部網路化”。
關於“凌志汽車”與“橄欖樹”共同協調的故事。1997年9月21日《華盛頓時報》刊登的一個不尋常的故事很能說明此點。該報道說,俄羅斯反間諜官員抱怨他們要比對方多付雙倍的價錢才能招募一名美國中央情報局間諜,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克格勃的繼承者)的一名官員,在不願透露姓名的情況下告訴俄通社、塔斯社,買通一名俄國間諜僅需要100萬美元,而策動美國中央情報局一名間諜為另一方工作則需要200萬美元。
與此相隔不久,有關這方面的報道在以色列的《新訊息報》上出現了,我也似乎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