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去,也是可以去的,是不是?”落雲曦笑問。
“嗯,是這樣,不過軍營中出現女人會分軍士的心。”君瀾風淡淡一笑,“再說了,就算你去,也是不能親熱的,還不如不去呢!”
那樣,只能看到,不能摸到,可難受了!
“是嗎?”落雲曦轉了轉眼珠,“那若在軍營親熱,也是違紀的嗎?”
“是啊,畢竟是件莊嚴的事。”君瀾風哪裡想到落雲曦心裡在想什麼。
落雲曦薄唇微抿,翹起一抹弧度,問他:“你什麼時候去軍營啊?”
“怎麼問起這個?曦兒想與我分開?”君瀾風有些不悅。
“當然不是,我只是沒去過這裡的軍營呢,想去看一看。”落雲曦掩起眼內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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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難道你不是這裡的?”君瀾風好笑地看著她。
落雲曦翻了個白眼:“那你還說妻子呢,我可不是你妻子!”
君瀾風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落雲曦的心微微一鬆,還好,他沒有計較這裡不這裡。
“這是遲早的事。”君瀾風說完這句,端起臉色,將眼光投向遠處燈火通明的乾清宮妲。
隔得較遠,依稀只能看見幾處燈火。
君瀾風反手抱住落雲曦,運起輕功,直飛到宮殿的屋瓦上,站得高看得遠,站在這裡,很容易看到一片燈海,五顏六色,好看極了,那裡便是乾清宮的所在禾。
見君瀾風臉色有些出神,落雲曦便拉了拉他的衣袖:“看什麼呢?”
君瀾風中角微勾,斂了眼神,笑道:“沒看什麼。走吧。”
兩人在夜色中穿行,忽起忽落,有如一隻大鳥般,不一會兒,便到了君瀾風所住的偏殿。
進了房間,君瀾風在牆上摸了幾下,彈出一個暗格。
靜寂的夜,沒有任何聲音,“啪嗒”之聲便顯得格外刺耳。
“曦兒,你看。”
君瀾風有如捧著寶貝一般捧過來一方金色的小方匣,遞給落雲曦。
“這是什麼?”落雲曦接過金匣,裡頭有一張摺疊起來的白紙。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浮上心頭,落雲曦伸出兩指拈出了白紙,抬眼,瞥了眼君瀾風。
“這紙,見過沒有?”君瀾風一面說,一面將金匣擱在一旁。
落雲曦被他這麼一說,那種古怪的感覺更濃了。
手上這紙不是宣紙,很是硬實,泛著微黃,倒像與現代的紙張接近。
“你開啟看看。”君瀾風提醒她。
落雲曦十指翩飛,有如振翅的蝴蝶,白嫩如蔥,縱是翻開紙張的動作也那麼優雅。
君瀾風喉頭一緊,不由得握住她的小手。
“做什麼?”落雲曦皺了下眉頭。
下一詞義刻,她的手便被捧起。君瀾風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又吮了吮她的手指頭,一臉饜足。
落雲曦渾身發麻,想抽回來,他卻不放手。
“有細菌,你不知道嗎?”她很無語了。
“細菌?細菌是什麼?”君瀾風一頭霧水,只是聽她語氣,應該指的是髒東西吧?
落雲曦沒好氣地說道:“來,中山王,我給你普及一下衛生知識。”
她用拿著紙的另一隻手比劃了下:“看看這空氣,似乎很乾淨,其實很髒,經常會漂浮著一些有害物質,很小,肉眼看不到,那就是細菌。”
君瀾風不解了:“這裡又沒有灰塵,怎麼髒了?”
他也拿手在眼前舞了,深吸一口氣:“很新鮮啊!”
落雲曦聲音一沉:“我說有就有,你別懷疑!”
看來,想讓他明白這個道理是不行的了。
“好好,曦兒說有就有。”君瀾風樂得順著她的話說。
“還有你看到的這張紙,上面的細菌更多,我的手雖然只是碰了一下,卻沾上了很多。”落雲曦很滿意他的態度,繼續說,“你怎麼能將放在嘴裡呢!”
君瀾風看著她一本正經地向自己傳授衛生知識,笑得十分開心,眼光充滿深情:“曦兒的手不髒,我不嫌髒,很甜啊!”
落雲曦抽抽嘴角,使勁抽回了手,說道:“病從口入,你不嫌髒也會生病!”
說完,她一面朝白紙上看去,卻是十分不解。
紙上沒有一個字,倒是畫了一幅毛筆畫。
廣闊無邊的海洋上漂浮著一艘輪船,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