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保護我,我能理解。”
即使一個人強大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他也絕不敢對要保護的人掉以輕心。就像前世,她一顆心都撲在親人身上,想方設法地保護他們,最終,卻還是被組織發現了。
她若不死,親人必死。
因為組織絕不允許成員有拖累和牽掛。
她死了,親人對於組織便沒有了威脅性。
君瀾風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頂,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恩,以後,你陪我去。”
落雲曦這時才問道:“你母妃,怎麼會住在宮裡?”
君瀾風身子明顯一僵,落雲曦感受到了,伸手環住他的腰,賴在他懷裡,輕蹭他的胸膛,聲音染上一分慵懶:“還有什麼不能與我說的嗎?”
君瀾風抱緊了她,仰靠在座椅上。窗外的晚風,將車簾吹起一角,他靜靜透著縫隙,望著天邊的繁星,聲音飄然:“我母妃和皇后關係較好,懷我的時候,我父王在外帶兵打仗,她怕無人照顧好她,便將她接進了宮。”
落雲曦莫名聽出了一絲傷感,卻不再開口。
君瀾風右手輕顫,已將她的白玉簪拔了下來,長而軟的墨髮如瀑布般垂了下來,他輕輕將頭臉埋進她的秀髮,嗅著那令他安定無比的香氣,眯起眼。
曦兒,有些事不是不能說,也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些記憶的傷痛,不想提起,更不想傳染給你,和你在一起,是我最開心的時間,不想讓那些傷痛所佔據,你可明白?
一路到了代府,寂然無聲,可兩人的心靈卻貼得很近。
當夜無話。
第二日,落雲曦睡到午時才起,前一天起了個早,又跪了幾乎一天,直到半夜才入睡,人快累壞了,這一覺,好好地補了下。
梳妝後,春柳告訴她,今天端木離與端木哲一同搬出了皇宮,住進王府,巧的是,這兩所王府都離落家很近。
春柳的意思則是問落雲曦是否要去隨禮。
落雲曦淡淡道:“端木哲那頭就算了吧,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