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看也看不出你哪裡能超過他。」楚陶注視阿醜,嘟囔著嘆氣:「別的不說,光是長相你就差他好遠……」
阿醜正要夾菜的手一停,墨瞳裡冷光閃過,他臉上的浮腫還有刀疤都是練功造成的意外,平時並不以為意,可是此刻楚陶的話卻聽著分外刺耳,於是冷冷道:「既然如此,王爺何必買我回來?」
「因為誓言嘛,不過要兌現誓言好像也很困難喔。」醉酒的人看不到阿醜眼裡的陰冷,隨口答道。
「是嘛。」阿醜冷笑一聲,眼眸一轉,見楚陶還支著胳膊半眯鳳眸看著自己,他探身上前,抬手輕輕捏住楚陶的下巴,低低的聲音道:「這再好不過了,我對你這種白痴也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白痴,嘿嘿……」楚陶醉過頭了,被罵後不怒反樂,笑嘻嘻道:「我如果不是白痴,也不會喜歡那個混蛋,大混蛋,嗷……」
頭一仰似乎要吐,阿醜嚇得連忙鬆手,還好楚陶只是乾嘔了兩聲,被捉弄了,阿醜氣得揪起他將他帶到隔壁的寢室,楚陶被弄痛了,嘟囔掙扎,阿醜卻不理睬,順手將他摔到床榻上。
「痛……」腰部在碰撞下觸發了原有的隱痛,楚陶發出慘呼。
被阿醜這麼一折騰,楚陶醉意稍醒,睜開眼,見他就在床邊,便道:「腰痛死了,膝蓋也好痛,阿醜,你再幫我揉揉。」
他隨手卷起褲管,膝蓋上的確淤了一大塊,不過夜已深了,阿醜懶得再伺候他,於是從懷裡掏出跌打傷藥,坐到床邊,替他敷在膝上。
藥劑清涼潤溼,很快就將突痛鎮了下去,楚陶滿意地嘆了口氣,問:「這是什麼藥,好像很靈驗。」
這是江湖百草門獨家秘製的外傷靈藥,一小盒就近百兩,今天看這個小皇子太倒黴,就便宜了他吧。
誰知楚陶得寸進尺,膝蓋擦好藥後,他翻了個身,把上衣也撩起來,道:「還有後腰。」
後腰上淤青更重,顯然當時硌得很厲害,這是阿醜始料不及的,其實他最初只是想捉弄一下楚陶,誰知他會倒黴的跌在刀柄上。
衣衫半撩,跳躍燭光在楚陶身上映出淡淡光澤,肌膚細潤,是屬於常年養尊處優的身軀,阿醜心微微一動,鬼使神差的,抹了藥敷在他身上,然後輕輕搓揉。
常年練武的關係,楚陶肌膚柔韌健碩,沒有紈絝子弟的松怠,他身上有股很好聞的香氣,是與歡場小倌那種甜膩氣味完全不同的感覺。
阿醜的前任主子聶瑤少年風流,經常流連風月場所,他也相應的習慣了在那種地方找樂子,在那裡,沒人會計較相貌俊醜,只要錢花到,一樣可以伺候他舒服,不過看起來眼前這位主子味道比那些小倌好得多,光這柔嫩肌膚就透著處子的香氣。
被揉得舒服,楚陶發出輕微哼聲,那酒醉後慵懶輕吟在阿醜聽來比絲竹曲樂更誘人了幾分,抬眼看他,眉眼柔和,鳳目半眯,臉盤透出淡淡酡紅,魅惑中還帶著屬於少年的青澀,風月場中是見不到此等尤物的,阿醜看在眼裡,不免有些心癢,按揉楚陶腰背的手勁略加大了些,手指漸往上滑,帶著輕佻的勾引。
胸腹被搓揉挑逗,楚陶果然有些受不住了,秀眉微皺,發出相應的輕喘,看得阿醜很想就此把他吃下去,不過想想此時的身份,為免日後麻煩,他忍了忍,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在心中暗下決心,在離開前一定要跟這小皇子好好玩一場。
楚陶那晚醉得不輕,對於阿醜的過分舉動沒有半點兒記憶,醒來後當發現腰腿淤痛好了很多後,還連連稱讚阿醜按摩手法高超,聽得他很想吐血,十二分的後悔昨晚沒趁機多佔佔便宜,反正這傢伙醉倒後發生過什麼根本就記不起來。
身上有傷,楚陶難得的在府裡安安靜靜待了一天,傍晚掌燈時分,何雲帶了幾名侍衛領兵過來拜見,說請他去酒樓會宴。
昨天楚陶受傷後又被罰跪太廟的事何雲一早就知道了,怕他受了委屈心生煩悶,於是今天輪完班職後,特意來請他去喝酒,他知道楚陶最喜歡湊熱鬧,一定不會拒絕。
誰知聽了他的提議,楚陶想了想道:「去酒樓喝酒多沒趣,我們去花坊找樂子去!」
「花坊?」何雲臉一青,他知道這位小皇子雖然從小喜歡胡鬧,卻從不涉足風月場所,今天突然主動提出去遊玩,著實詭異,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那記拳頭擂得太厲害,把他擂迷糊了。
偷眼看看還掛在楚陶臉上的那個漂亮青印,何雲小聲問:「你怎麼突然想去那種地方?」
「想去自然就去了,何大哥,我要點頭牌,你不許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