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非放棄她不可,我當然可以照辦。不過我想我還是可以作她的丈夫啊。”
“我們從前也聽見過這種話。”
“現在,姚伯太太,咱們用不著鬧彆扭。你得給我應有的時間。我不願意妨礙她任何更好的機會;我只覺得,你應該讓我知道得早一些。我一兩天以內就寫信答覆你,再不就親自拜訪。這樣可以吧?”
“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你不能不經我知道就和朵蓀通訊息,”她回答說。
“這個我答應啦,”韋狄說。他們兩個的會見於是告終,姚伯太太仍舊像她原先來的時候那樣,回家去了。
那一天姚伯太太那個簡單的策略,卻在她預想的範圍以外起了最大的作用,這本是常有的事。別的且不說,由於她上韋狄那兒去了那一趟,結果當天晚上韋狄就上迷霧崗見遊苔莎去了。
那時候,遊苔莎住的那所靜僻的房子裡,窗簾嚴嚴地掛著,百葉窗緊緊地關著,把外面的夜色和寒氣,阻擋隔絕了。韋狄和遊苔莎約定的暗號,是把一個小石頭子兒,從安在外面的百葉窗窗頂上投下去,叫它在窗縫兒裡面,順著百葉窗和玻璃之間輕輕地溜到下面,沙沙地作出小耗子一般的聲音來。用這樣小心謹慎的辦法勾引遊苔莎,本是為防避她外祖生疑心的。
只聽遊苔莎的聲音輕柔地說:“我聽見啦,你等著吧,”韋狄就知道只她一個人在屋裡了。
韋狄按著老規矩,只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