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腫,總是自己找罪受。”
簡白笑著:“許少是在高層呆久了,怎麼著也該品嚐一下民間疾苦吧,坐硬座也可以看人生百態啊。”
她的話中帶著淡淡的刺,許承安偏偏就喜歡她這種傲中帶著點刺的腔調,笑著將她摟入懷中,卻將她的腿抬起放在真皮的座位上:“這樣消腫。”他靠在她耳邊說。
車子很快到了。簡白一下車,嘖嘖有聲:“許承安你又換了房子了?”
許承安是新搬過來的,還不到一月。這個地方頗為安靜,四周綠樹成蔭,從林中掩著一座二層的小樓。
許承安為人並不奢華,房間佈置的很是雅緻舒服,頗有居家風味。
許承安摟著她的肩往樓上走:“先洗個澡再吃飯吧。”
許承安從浴室出來,換過衣服,見簡白還沒出來,知道她一定又在浴室裡磨蹭。
他也不催她,自己坐在沙發上看檔案。
剛坐下便有電話打來,是他二姐。
“承安,這週五,有一個盛大的舞會,你可得去參加。”
“二姐,我可沒時間。”
“承安,你哪裡沒有時間了?你去看看吧,又不是非要你做什麼,再說,你那些哥們,都要去的。”
“行,行,我去便是。”
許承安關掉電話。他這個二姐,總是熱衷於這些事。
只是若果不去,老爺子那邊不免又會說什麼,他可不想老爺子來插手干涉他的私生活,也不想給自己和簡白本就不穩固的關係惹上什麼麻煩,就給老爺子一個面子,去一下。
正想著簡白走了出來,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新鮮欲滴。
晚餐是許承安新請的廚子做的,味道很是鮮美。兩人面對面坐著,一邊吃晚餐,一邊聊天。
這樣的場景,竟讓人有種溫馨的錯覺。
許承安一邊吃飯一邊道:“小白,下週末去北戴河。”
簡白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下週末她倒是正好把這份工做完,不過她更想留在家裡陪媽媽。
許承安笑著:“我在療養所定了位置,十月份你爸爸媽媽一起去療養一下吧,你爸爸也該把身體好好養養。”
簡白初一聽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看著許承安微笑的眼神,問:“我爸爸十月可以出來了?”
許承安點點頭。
簡白心中狂喜,許承安和她相處這麼長時間,很少看見她這麼不加掩飾的喜悅。
簡白腦子一片混亂,已聽不清許承安接下來在說什麼,也完全感覺不出菜的味道。
爸爸要出來了,他們一家可以團聚了。
家裡人多了,得換個大點的房子才行。
要再買些補品,爸爸這幾年在裡面受苦了。
爸爸媽媽得去散散心,看看祖國大好河山。
她得再多打一份工,多掙點錢,讓爸媽生活好些。
她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許承安看她的眼神又不知偏向何處,臉上卻笑得甜蜜,許承安眼神漸漸變得炙熱。
他一把把餐巾丟在桌上:“等會再吃。”
滿意的看到簡白漸漸變紅的臉色。
緊閉的房間裡漸漸傳出低低的喘息呻吟聲。
簡白第二天去上班時,這天人並不多。她倒是得了清閒。
昨晚做了三次,到現在她的腿還有些痠痛,臨近中午時便坐在了辦公區休息。
聽見外面傳來一個有幾分耳熟的聲音:“這種繡品,我要一整套,上面繡富貴花開。”這聲音是如此熟悉,簡白不由抬起頭來一看究竟,正巧對上顧客的臉。
是唐菲。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
唐菲顯然也非常意外,走過來:“簡白?好久不見。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她們就餐的地點就在博覽會旁邊的一家快餐店。
簡白點了義大利通心粉,在等待上菜的間隙抬頭看了看唐菲。
她的妝容更加精緻,完全是位穿著華貴的美人,只是眼角,竟有著極細的紋路。
唐菲笑笑,拿出煙盒點上,慢慢吐出菸圈。不知是什麼時候學會了抽菸。
唐菲細細打量著簡白:“簡白,這麼久不見,你倒是一點也沒變。怎麼到這裡來做口譯了?”
“不是為了生活嗎?”簡白無所謂的笑笑。
“瞧你,許承安還能少了你的份額?”唐菲吐著菸圈,幾乎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