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出好看的弧度,是她輕微的掙扎。
無法再忍耐,喧囂的慾望讓他全身沸騰,他過而立之年不久,是他對情事最熱衷的時候,身邊圍繞著嬌豔的妾室和紅顏知己,偏偏還是不知足。陳默藏得深,他偏偏就想嘗上一次,然後不久又想她了。這種心情讓他在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儘管發揮一樣出色,卻更加難以得到滿足。
想要狠狠地佔有,弄哭她為止。
陳默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香到甜膩。她逐年抗拒夫妻間的情事,對這種不得不盡的義務充滿惡感,可是自己每每被秦觀老練的技巧折騰到失神,就越發厭惡床上的自己。秦觀埋首在她頸旁舔吻,溼熱的舌尖弄出嘖嘖的聲音聽起來是這樣刺耳。
“不要,不要真的那樣做。”聲音依舊冷靜,但是長長柔軟的睫毛濡溼,黑亮的眼珠帶著受到驚嚇後的惶恐。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怕的,男人高大的身體壓下來那一刻,心臟就像停止了跳動,呼吸都忘了,她怕,她真的受不住。
富甲天下:鸞歌(一百四十七)
她求饒的次數不多,這樣軟弱的語氣真不像她。秦觀含著她的耳珠輕咬,手順著她的腰線來回撫摩,拿慣筆頭的掌心留著厚厚的繭子在肌膚上輕輕滑動,她拼命忍耐,還是在他懷裡微微顫抖著,許久以後他終於放開了她。
陳默得回自由,立刻毫不猶豫地翻身下床,拿起一件外衣罩在身上,站到離他遠遠的窗邊,隔著桌子還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別過來,有話就站在那裡問吧。”
秦觀被她突然推開,臉色有些難看,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