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人怎麼會忘了先王,先王當年不就是想把寡人給換掉麼。還先王……哼!”
吳廣的腰已經很疼了,但更疼的卻是他的心:“大王慎言,這些話是為大逆不道。”
趙何笑道:“大逆不道又如何?趙造要的不過是權,趙勝要的卻不只是權,還有寡人的命。寡人想活,吳太僕說寡人該怎麼選擇?”
吳廣道:“大王如何知道平原君一定要大王的命的?”
趙何一時語塞,抿了抿嘴唇才道:“吳太僕又如何知道平原君一定不要寡人的命,而且……趙造他們不也是吳太僕引到寡人這裡的麼。”
“既如此……”
吳廣長長的出了口氣,疲憊的直起腰來道,
“大王之意已決,臣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臣已經老了,無力再為大王出力。今rì向大王請辭,還望大王……保重。”
“吳太僕慢走,不送。”
趙何懶洋洋的摸起御案上的一塊玉玦把玩了起來,連頭也不肯抬。吳廣長久地凝視著趙何,許久以後才長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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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上卿府,閣裡在那次茶對以後又擺上了眾多jīng美兵器。徐韓為儼然地坐在主座幾後,而在他對面的客席上則是來彙報公務的范雎。
香茶自然是沒有的,不過氣氛也並不緊張,徐韓為將一堆范雎用來打掩護的公文拂在一邊,笑呵呵的抬頭對范雎道:
“昨天晚上我已經去見過平陽君了。平陽君大哭了一場,說是隻求大王和相邦相安。唉,相安……”
相安……范雎也跟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