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膩魅惑而又火熱的,是彼此的身體。
當西曼扶持著飛坦的腰肢,搖擺著身體緩慢卻絕對是不容抗拒的頂磨進去的時候。
飛坦帶著滿眼魅惑的笑意,昂起脖子,喉嚨中發出了隱含痛楚的嘆低鳴。抓在西曼赤裸的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收緊的劃出了清晰的紅痕。
屬於兩個人的血腥的氣息,一下子濃郁的瀰漫了起來。
飛坦是刑訊的專家,不僅深知如何製造痛苦,也深知如何忍耐痛苦。
其實疼痛,並非不是一件好事。有時候它可以證明很多東西。
更何況,疼痛和快感,本都同屬於刺激感。身為刑訊的擅長者,飛坦無比的清楚,這兩者之間的界限,實際上有多麼的淺薄。
不過就目前的程度而言,飛坦是無論如何也沒這個本事將這種程度的疼痛轉化為快感的。
他不滿的低咒了男人一聲:“你就沒點興趣多做點前戲。”
男人對他的抱怨置若罔聞。不過飛坦自己也清楚,西曼不對自己溫柔的理由,自己的這部分佔了絕大的原因。
實話說來,這個男人真要對自己有那份意向和耐心來做充分的前戲,反倒是飛坦無法想象的事情。
罷了,反正血液,也一樣。
飛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對自己無比殘忍的,忽視著傷口傳達的尖銳的疼痛和麻痺感,反而配合著男人向上挺進的動作,壓下了自己的腰。
誠如飛坦所說的,他是攻,從來都是。
因此那從來沒有被侵入過的場所,讓現在進行的攻佔,顯得無比的困難。
那種阻塞的無力感,就像是雙腿埋在沙漠中行走的人一般的吃力。
意志力可以解決很多事情,但是顯然不能解決這種情況。及時飛坦絲毫的無視自己的傷口,但是不習慣的事情是不可能突然變得習慣的。
艱難的開拓,在飛坦不斷倒抽的冷氣中,磨入而又略略抽出,再更深的挺進,不斷地重複著。等到這漫長的過程終於在西曼全部埋入他的身體而宣告結束時。無論是他們中的哪一個,都已經滿身是汗。
西曼的聲音帶著不穩的氣息,開口說到:“我現在,倒是相信了你前面說的話了。”他指的,是飛坦“從來都是攻”的宣言。
飛坦低低的愉悅的笑出了聲來,他低下了頭,舔了舔有些蒼白的嘴唇:“可惜那,我還指望著,在這種程度的阻礙下,你會進不來呢。”
西曼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去:“你是說我不夠硬嗎?”
“啊,我有這樣的擔心也沒什麼吧,畢竟你已經是高齡了呢‘爺爺’。”
飛坦笑的相當沒心沒肺。
西曼典型的火了。
他終止了原本想給飛坦適應的時間,扣住少年那纖細但相當有力的腰肢,埋首在少年的頸側猛地抽出。
在止不住的抽吸聲中,一次,兩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力,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飛坦喉嚨見洩露的呻吟,有著明顯痛楚的痕跡,不過更多的則是愉悅和興奮,他興奮的笑著:“再快一點。。恩,再痛一點。。。啊,就快了,就快了。。。”
他享受著身下的疼痛,逐漸攀升逐漸變質的疼痛。
他清楚的看到那疼痛與快感模糊的界限,正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逐漸的靠近了他的手邊。
麻痺感,刺癢感,滲透了進來,順著脊柱,向著腦幹,向著全身蔓延了開來。
他的手抓在男人的肩膀後,一道又一道的紅痕。指甲縫裡已滿是血紅。
他低下頭,啃噬舔舐起那人鮮血淋漓的肩膀,興奮的氣息,情色的呻吟越發的濃厚起來。
飛坦略略後退,側過眼。
眼中的男人的臉龐,是他記憶中的熟悉,卻是視覺中的陌生…他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看過他的這隻眼睛。
那隻暗金色的眼睛,此時的感覺,彷彿更加透亮閃動著光芒一般。
飛坦突然想看他的另一隻眼。
一直被那白薔薇的眼罩遮住的另一隻眼。
於是他順應了自己的心,吻上了男人的眼罩,他隔著眼罩,用唇描繪著那隻眼睛殘缺的輪廓,低喃著:“我想看你。。。”
西曼的動作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動作猛地僵了一下。
飛坦敏銳的察覺到了男人情緒裡的波動他應該是想要拒絕自己的。
但是飛坦等著他親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