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曼一直在沉默。飛坦吻著他的眼,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他的眼罩。
那白薔薇的眼罩被剝離的時候,西曼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顫。
他抬眼看了飛坦一眼,然後閉上了那隻暗金的眼。
略帶惱怒的動的更加兇狠了起來。
那眼罩下的部位,並沒有多麼猙獰的傷痕,只有淡淡的一道。
飛坦看著那淡淡的刀痕,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吻了上去。一邊又一邊的舔著,細細的描摹著每一處的痕跡。那舔舐的方法,彷彿舔的不是壞死的傷口,而是人體更加敏感的部位。因為飛坦的舔法,太過的細膩,太過的色情。
西曼逼著眼睛不再去看他,卻反而因為閉上眼睛,攻勢更加的凌厲起來。
飛坦的口舔著他的眼,飛坦的手擁著他的頸子,飛坦的腰,在隨著他進攻的節奏而扭動。
從藍黑的衣料中裸露出來的白皙的胸膛和腹部,隨著律動的節奏,起伏的惑人心靈。
飛坦在男人的聲音裡終於聽見了失控的痕跡。
閉上眼睛,失去視覺,聽覺,觸覺都將變得更加的敏感,而對事情的專心程度也更加的專注起來。
飛坦的心情相當的愉悅,能讓這個男人出現失控的跡象,比自己達到高潮更讓他愉悅。於是他身下配合扭動的動作更加的激烈起來。
鼻息越來越粗重的不止一個人。
在樹葉沙沙的響聲中。
在男人陡然急切起來的衝刺裡。
在飛坦舔過男人的眼角說著:“給我。”的時候。
西曼猛地睜開的暗金的眼睛,已是徹底的淪陷。
然後飛坦終於看見了男人的雙眼,暗金的一隻,然後另一隻是紅光一片。
西曼的那隻眼中沒有眼睛,但卻是念力凝結的實體散發的光芒金紅的光芒。
這樣詭異的雙眼。讓飛坦霎那間失了神。腦中一片空白。
在麻痺感過後,瘋狂的快感才彷彿不是僅僅從下身,而是從全身的每一次襲擊上腦海。
在飛坦達到高潮的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不斷收縮緊咬的腸壁中,有灼熱的物體侵襲了自己的身體。
到底是因為西曼先達到頂點睜開雙眼而刺激到飛坦,還是因為飛坦看見了他的雙眼達到高潮的收縮刺激到了西曼。
誰也搞不清。
不過這種事情………果然也就是男人才會在意。
飛坦背靠在樹上,撐著西曼的肩膀喘息著。
他迷戀的注視著西曼那略微垂下而異樣的雙眼。
飛坦伸出手,摸上了西曼殘缺的那隻眼睛:“這裡,是誰挖走的?”
因為方才舌頭描摸的部位很飽滿,感覺彷彿裡面並沒有缺少什麼,所以一開始飛坦只以為那不過是戰鬥時劃傷的痕跡。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挖走這隻眼睛的人,一定對於這類的事情非常的熟悉…刑訊的事情。
刑訊?
飛坦猛地意識到了什麼,他神色複雜的看著西曼,輕聲的問道:“是我的父親?”
“。。。”西曼垂著眼沒有回答。
不過這樣的姿態已是預設。
於是飛坦問道:“為什麼。”
西曼沉默著,沉默著,最終抬起了眼,看進了少年金色的眼睛裡。
藍髮的少年,金色的雙眼。
西曼笑了起來:“飛坦,你很像你的父親。”
西曼這樣的話,讓飛坦有了些許的不悅。不過他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男人看著他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來:“果然很像。”
飛坦立刻就黑了臉不說話了。
西曼看著他,漸漸的不笑了。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我的這是眼睛,是。。屬於他的。是我欠他的,是我答應他的。。。”
他的話,他的語氣,他的神色。讓飛坦眼底的不悅徹底的滿點。
飛坦看著他,伸手在他完好的那隻眼睛之上緩慢而又曖昧的摩挲著。
西曼感受著他的動作,低笑了一聲:“怎麼,你想要把我的這支眼睛也拿走嗎?”
“。。。啊,是想要。”飛坦毫不避諱的承認了。
西曼笑出了聲來,居然回答道:“那麼好吧,拿走吧。就當是今天的補償。”
“你!”飛坦給他這句話氣的幾乎一口氣卡死在那裡。
“怎麼,你不是想要嗎?”
“啊,我是想要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