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充滿絕望;雙手雙腿一下想掙扎求助、一下想張牙舞爪;汪建那削瘦的喉嚨從“咕嚕咕嚕”聲一下變成“救命――!”又一下變成類似於屍吼聲,然後如此迴圈往復,他全身如電擊一般痙攣著、抽搐著;他的頸部、手部、臉部開始變得青筋暴露;面孔開始變得極度扭曲,嘴裡面流出的液體也開始慢慢發黑。
“吼!!”――一聲淒厲的長吼,汪建的眼睛發出了兩道青光!短短一分鐘時間,汪建在眾目睽睽下從一個正常人類屍化成了一頭面目猙獰的喪屍!
“噗!”一顆熾熱的彈頭掀開了喪屍汪建正在東張西望的腦殼,這頭新喪屍像每一頭喪屍一樣,帶著飛舞的黑紅色腦漿和碎骨殘渣重重地倒下――眾人順聲望去,只見鋼索手中的06式微聲手槍冒著一縷淡淡的青煙。
“全體後撤!重機槍準備!”鄭遠清沒待眾人反應過來大喝一聲猛地向軍卡跑去,鋼索、鐵甲、嫣雲一邊掩護鄭遠清一邊後退,一時間一片“嘩啦嘩啦”上膛的聲音,軍卡和兩臺悍馬車上六挺重機槍和兩具榴彈發射器對準了長野基地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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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石三鳥
“不要誤會,我懷疑你們中有感染者!現在長野基地被我接管,劉紅兵,帶著所有的人進基地、一個人一個房間先自己關禁閉四個小時再說!如有不從者格殺勿論!”鄭遠清瞪著眼睛衝這些嚇了一跳的倖存者們吼道。
長野基地的倖存者先是面面相覷,繼而像見了鬼一般迅速和身邊的人拉開距離。只見他們一個個握緊了槍或者工具、繃緊了神經四處防範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妻子、親人、朋友,膽小的人已經開始撒腿向基地裡跑去――什麼親情、友情都去他的吧,就是親爹感染了屍毒當兒子得也得劈碎他的頭顱。
也許以前的人不敢,但是能活到這個時候的人沒有一個下不去手的,每一個人都明白,感染了屍毒的人雖然還有原先的軀殼,但已經和原來的那個人沒有丁點關係,不知道多少人因為悲傷和沉痛、放不下親情和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而丟掉了逃命的機會葬身屍口。
所有的人都知道喪屍病毒有潛伏期,在屍毒發作之前感染者和正常人沒有任何不同,但是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屍化?有的當時就屍化,有的卻要等一兩個小時,沒人願意被自己身邊的人突然屍化咬上一口;這個時候誰能信任誰?誰又值得信任?如果勉強來說的話鄭遠清算是一個。
“我擦你麻汪建!狗日的你啥時候讓咬了?”火冒三丈的劉紅兵狠狠地照著汪建的屍體淬了一口,趕緊指揮著手下的兵們把倖存者往基地裡趕。剛才還分幫分派計程車兵們這會兒又站到了一起,拿著槍一邊互相戒備著一邊趕著倖存者進基地,而他們的槍口一直對著的,恰恰是汪建身邊的十幾名親兵――天知道這幫親兵是不是也感染了;天知道汪建那狗日的藏在基地裡面怎麼感染的。
“幹啥?幹啥?你們想造反嗎?”十幾名親兵一點也不怕這些衣衫襤褸、骯髒的戰友,而是瞪著囂張的眼睛板著臉要把這些普通兵們逼退。可是他們錯了,錯得離譜,別說這會兒汪建死了,就是汪建還活著也依然阻擋不了怕死的人;“嘩啦啦”,數百條槍瞄準了他們的腦袋。
“來來來!孫子,來打你爺爺,來來來朝這兒打!”一個親兵呲著牙、瞪著眼抓住一個士兵的槍管頂在了自己太陽穴上,一邊還挑釁地罵道。
“來呀?打爺爺來呀?不敢吧?一群龜孫子,就敢拿槍對著自己人不是?他說接管咱們了你們就聽?他算老幾?副營長死了還有連長、還有連副、指導員,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接管咱們!一群孬種!”一個貌似領頭的親兵抓住面前的槍管猛地一推,一個不知道如何是好計程車兵趕緊趁著這股勁順杆爬、退到了圈外去趕其他倖存者了。
“鋼索,拿收編令來。”眼前的一切鄭遠清早有對策,該準備的事先已經準備妥當。聽到鄭遠清的話後,鋼索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A4紙遞給鄭遠清。
“小子,看好了,這是獨立第八師的收編令,我有臨場專斷權。”鄭遠清抖開那張A4紙陰森森地說道,“從現在開始,長野基地被我收編,從此為國效力。如有不從一律以叛國罪就地槍決!”
“。。。。。。”看到鄭遠清手中蓋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