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擁有發表意見的空間,應該在一定範圍內實現民主,這個想法沒有錯,但是他沒有控制好、也沒有把握好這個度,以至於成為了牽制自己的因素。
真正的軍隊需要有足夠的危機意識,需要時刻做好危機來臨的準備;反觀獨立八師,大多數戰士竟然都認為隊伍不可能遭遇覆滅的危險,軍卡是絕對安全的,甚至牴觸、反對一切關於危險的言論,這還是軍人嗎?這和屍亂前那些絕對不相信會有危機的人有何不同?
大破才有大立、大立方之前必有大破,經過這一場劇變,鄭遠清的性格變得更加冷峻、深沉,也更加成熟,每一名倖存的戰士也變得成熟了許多,也更加團結,獨立八師真正的班底就此形成——只是這個代價有些太過巨大了。
所有幸存的人都在沉默時,許書成卻是唯一一個還有精力吊兒郎當的人,當過坦克兵的人終究不一樣,他知道什麼時候當舍、什麼時候當得,所以許書成不僅救回了劉偉和數名戰士還是唯一一個開著步戰車駛進軍卡的人,而且車上人員無一傷亡。此時的許書成正在翻看那本老式軍用地圖和倖存者基地地圖。
“看見沒?咱們一直在人家的地盤上晃盪。堵咱們的那是庫爾斯塔克基地、阿木阿塔拉基地,在屍亂前那都是實實在在的重灌駐地。往北去不得、往東去不得,這往西還是沒逃得了,除非當時咱們去青藏高原,否則到哪都逃不出人家的手心。”許書成一邊指著地圖一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