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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說話,還是一片沉默,許書成說的不錯,一群雜牌軍竟然還想著當西北王?真是井底之蛙所見。賀蘭山基地比他們想象中的強大得多得多,十幾萬的人口、幾乎整個西北軍留下的軍事力量,巨大的物資儲量,廣闊的地盤,說不定還有重工業生產能力,這才是真正的西北王。
而獨立八師上上下下從鄭遠清開始還真就以為自己已經是個師團了,可是發展了這麼久才有區區一千人,就這點人竟然還敢叫囂當西北王?倖存的戰士們自己都感到臉紅,鄭遠清為自己當初的幼稚感到無地自容。
鄭遠清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意識到這個時候他必須站起來,他必須給戰士們以希望,他們還有希望。鄭遠清手頭還有剩下的49個生物發動機,還有15套子體護甲,而且身上的母體告訴他,在那數百公里外的戰場上還躲藏著51個生物發動機和29套子體護甲,它們都還活著。
徐少川這些陣亡的老隊員身上穿著的生物護甲也在主人失去生命特徵時自動褪了出來,這一部分沒有損失,因此鄭遠清還有49套子體護甲;只要這些東西還在,獨立八師還會有壯大的一天。
“若琳,扶我起來,我去看看老金他們。”鄭遠清撐住地站了起來,李若琳和嫣雲慌忙扶住他。雖然她們心疼鄭遠清的身體,但是這個時候她們不敢勸一句。。。。
第290章 同生共死
隔壁的房間陰森可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這個房間與其說是醫療室還不如說是審訊室。潔白的牆壁上濺滿了鮮血,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焦糊味,光滑的地板上除了一灘灘凝固的血液還有一個個殘肢斷臂。
房間的正當中是一條牢牢焊在地板上的鐵椅,鐵椅四角是四根焊接到地板上的鋼管,每個鋼管上濺滿了鮮血。此時的鐵椅上,金雨堂正光著脊樑被牢牢地綁在鐵椅上,兩條胳膊被一圈沾滿血的麻繩死死捆在兩根鋼管上,兩條腿也同樣被伸直懸空綁在另外兩根鋼管上。
鐵甲光著上身、穿著破爛不堪的軍褲一臉殺氣地站在一旁,強壯的肌肉上已經濺滿了鮮血,粗壯的右手中提著一柄同樣濺滿鮮血的德國開山刀。一旁的程飛同樣渾身鮮血,只是他手中拿著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一旁的男女戰士們正緊閉著雙眼、捂著耳朵大氣不敢喘地緊縮在角落中,此情此景簡直和上酷刑一模一樣。
“老金,咬著吧,就一瞬間的事情。”鋼索把一根折斷的掃帚把遞到金雨堂嘴邊痛惜地說道。
“動手吧”金雨堂看了看那條毫無直覺的右腿和濺滿的鮮血的鋼管一咬牙死死咬住那根掃帚把。
“鐵甲,速度快點。”程飛在金雨堂膝蓋下方繃好了一根橡皮軟管,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鐵甲說道。
鐵甲咬了咬牙,雙手緊握開山刀紮好馬步,用刀刃對金雨堂膝蓋下五公分處畫的一條紅線比劃了一下,然後雙臂高高舉起。
“嗨”鐵甲大喝一聲,閃動著血光的開山刀帶著寒光直直劈下,準確地落在金雨堂右腿的橫線上,只聽“咔嚓”一聲那條殘破不堪的右小腿伴隨著金雨堂撕心裂肺的慘叫應聲而斷,程飛急忙拿著火把照著那道傷口燎去,又是幾聲慘叫,一陣刺鼻的焦糊味傳來,傷口處被燒焦。
“鋼索,鬆綁吧。”程飛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喘了口粗氣,“歐達,下一個。”
受重傷需要截肢的戰士太多了,在缺醫少藥又沒有無菌手術室的情況下,哪怕是輕微的感染都會要了一條命,程飛只能用這種古老的方法給戰士們截肢:用快刀砍斷殘肢,再用炭火把傷口燒焦以止血消毒。這種方法雖然殘酷,卻是最安全的。
鄭遠清被嫣雲架著站在每一個被綁緊的戰士面前表示自己和他們在一起。鄭遠清那纏著紗布的左眼還在滲著絲絲血跡,因為儲備的水不多,他臉上的血伴隨著滿臉的硝煙已經凝固在他那越發堅毅而冷峻的臉龐之上,鄭遠清用僅有的一隻眼睛注視著每一個被綁上椅子的戰士並且告訴他們:堅持下去,邁過這道坎,大家會有一個更廣闊的天地。
當表情麻木的紅月藍雪被架上椅子時,雙胞胎根本連看都不看鄭遠清一眼,只是呆呆地盯著自己那雙殘破不堪的腿。
紅月左腿從膝蓋往上十公分以下全部被彈片切開,右腿自腳踝上五公分以下被火焰燒焦,藍雪則整條左腿全部粉碎性骨折,右腿和金雨堂一樣自膝蓋以下全部截肢——這就是戰爭,死亡和殘疾才是正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