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鄭遠清肩頭的對講機響了,直升機中的王軍報告了偵察結果。
“喪屍種類和比例如何?”鄭遠清沉著地問道。
“仍然以普通喪屍為主。新型喪屍數量不多,混雜在普通喪屍中,不構成威脅;喪屍數量在四五千左右,密度不高但是連帶性很強,不論從哪裡入手都會吸引附近的大批喪屍。”王軍報告。
“礦區中的存煤情況如何?”鄭遠清再次問道。
“礦區堆積的煤炭在數百噸左右;已經裝車的煤炭有二十車皮,洗煤廠的儲量更大。”王軍回報。
“好,知道了,你們回來吧。”鄭遠清命令直升機返航,“所有人員注意,所有人員注意,馬上各就各位!一連二連先走一步,負責把喪屍引到礦區東部的山丘外圍;三連減速,在一連二連打響戰鬥後直衝礦區。四連準備出動,對喪屍密集地進行一波地毯式轟炸,然後掩護零號車進入礦區。完畢!”
“一連明白!二連明白!三連明白!四連明白!”對講機中傳來四聲回答;所有的人做好了戰鬥準備。
許書成的一連、金雨堂的二連開始加速駛下公路向著礦區東北方向疾馳而去;徐少川的三連分佈陣型排列在軍卡四周,同時開始減速、熄火,停在距離礦區入口三公里的地方,只待遠處一連二連打響戰鬥。
“轟―轟―轟!”軍卡一門120mm大口徑迫擊炮三連發迫擊炮彈在指定區域爆炸,震天的爆炸聲迴盪在陰暗的天空發出隆隆回音;大地也跟著發出聳人的震顫。隨之是一陣短短的靜寂,接著在四處遊蕩的喪屍發出震天的怒吼聲,一顆顆屍頭鎖定了炸點附近疾馳的10輛戰車;一條條僵硬的腿邁開步伐向著它們的敵人衝鋒而去,一條條青灰色的手臂向樹林般伸直,它們要把侵入它們地盤的活人生撕活剝。
10輛戰車在炸點附近衝鋒碾壓著零散的喪屍,車上的戰士們在用手中的步槍開火點射,鄭遠清對他們的要求是必須做到槍槍爆頭。車上的重機槍手嚴陣以待,在喪屍尚未完成大規模集結時,重機槍不會開火。
“?-?-?!”一連頭車上一個戰士手中的95式打出一個漂亮的點射,三枚彈殼跳出機匣,在鋼鐵戰車上蹦?了兩下掉入車底的土壤;一個正在快速接近頭車的女喪屍被掀開頭骨、打穿胸膛。
“幹得不錯!換手槍打個我看看!”許書成衝那個戰士豎起了大拇指讚揚道。
那個戰士迅速放下手中的95式,掏出手槍用極快的速度上膛頂火然後對準頭車周圍的喪屍連開8槍;8頭喪屍被接連爆頭。許書成滿意地點了點頭,能在快速移動的戰車上單手持槍跪姿射擊、做到槍槍爆頭,這說明這名戰士的槍法已經很恐怖了;但是離許書成單手換夾不間斷射擊中還能做到槍槍爆頭尚且差一段距離――越往高處越難趕,差一星半點兒都得付出巨大的努力。
一個小時之後,大片大片的喪屍群已經將一連二連近乎包圍。10輛車開始衝擊屍群,必須要在屍群的密度高到危險級別前衝出包圍圈,實在不行也得把它們衝散。
“一連二連準備開火!四連出來,炮火支援。”鄭遠清看了看時機差不多了,命令陳忠帶隊出來。
“開火!”一聲令下,10輛車上的重機槍和步槍開始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廣闊的黃土高原重新迴盪著激昂的槍響和震天的屍吼聲。
零下20℃的低溫中中喪屍的運動速度已經大大降低,寒冷的冬日讓它們的關節肌肉凍得僵硬無比,每走一步彷彿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在有殘留雨水的地方,有的喪屍被地面的冰霜滑倒在地,在光滑的冰面上慢慢爬著一次又一次地試圖站起,卻一次又一次地摔倒;有的喪屍腳已經被牢牢地凍進冰層中動彈不得,沒有衣服的保暖,喪屍的骨骼也變得如玻璃棍一般脆弱,如果喪屍發著狠邁動雙腿時,它們的骨骼就會斷裂,它們邁出的不再是腳,而是露著森森骨茬的小腿骨。
大批的喪屍伴隨著步兵戰車的槍聲從礦區口一滑一拐地向外湧,礦區外廣袤的平原中零散的喪屍、還能動彈的喪屍也跟著向這邊緩慢的靠攏。很多喪屍都是連滾帶爬向這裡圍攏過來,震天的屍吼聲直衝雲霄,把強勁無匹的北風壓得死死的。
第二百零四十章 些許偏差
“嘭嘭――嘭嘭嘭”機槍手手中的67式重機槍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對付這種普通喪屍用大威力的02式高機不值得;況且這種老舊款式的機槍正好可以用來練手,所以這次戰鬥所有車輛上都換上了67式重機槍。
森森的彈殼從掛滿寒霜的機匣中紛紛跳出像下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