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砸落在車斗的鋼鐵上奏出一支死亡之曲。在嚴寒中冰冷的機槍口頓時變得滾燙似火,隨著一縷縷白煙的升騰槍口綻放出一朵美麗的烈焰之花。激射而出的子彈伴隨著張揚四射的烈焰之花從最初的一片彈幕匯聚成一條精準的金屬火龍猶如死神的鐮刀般揮向這支不死亡靈組成的龐大軍團。
堅硬的鋼芯彈頭帶著呼嘯的破空聲鑽入喪屍冰冷的頭骨,接著憑藉自身強橫勁霸的威力掀開那脆弱的頭骨,帶著一團黑色的腦漿和碎骨殘渣飛濺向四面八方。這就是死神之舞、帶著這些罪惡的不死亡靈走向烈焰地獄的死神之舞;強橫的火鐮所到之處,一顆顆罪惡的屍頭被當空爆裂;一具具殘破的身軀在彈雨的轟擊下碎裂成一片殘肢斷骨,翻騰的血霧在瀰漫、碎裂的骨肉在拋灑。勁猛的北風夾雜著黑色的血雨碎骨刮向風中的戰士。
一連二連各負責一個方向,20挺重機槍和數十條步槍分作兩個方向屠殺著迎面而來的喪屍群。戰車在不斷的移動位置,在不斷變換著方向,許書成和金雨堂從來不給喪屍集結的機會。毫無規律的移動讓喪屍群有些茫然,它們那低階的大腦無法處理這麼複雜的資料,因而它們只能跟著瞎哄哄;只能在一條條火鐮交織而成的火網下被打成殘肢斷骨。
“老陳,該你們了。”鄭遠清看見了大批大批密度極高的喪屍群因為處理不過來這麼複雜的資料而站在原地呈宕機狀;這種高密度喪屍群,正是檢驗大口徑迫擊炮威力的時候,“一連二連迅速離開密集處,一分鐘後迫擊炮開始攻擊。”
“明白!”陳忠答應一聲命令猛士車停車,“炮手準備,距離目標3公里,修正角度,準備開火!”
“噗-噗-噗!”迫擊炮車第一波連射開始,6枚100mm迫擊炮彈帶著呼嘯聲劃出6條美麗的拋物線、帶著顫抖砸入喪屍群以及附近的土地上。
“轟-轟-轟!”6團囂張的火光綻放出烈焰之花,滾滾的硝煙翻騰著四處瀰漫;雷鳴般的爆炸聲使得腳下的土地跟著顫抖,大團大團的泥土被劇烈的爆炸拋向空中、如雨點般砸向周圍紛亂的屍頭,彈坑附近枯萎的樹木和灌木叢也被強烈的衝擊波衝成一片片紛飛的碎葉和殘枝。戰爭之神在不屑地宣告著自己一根小指的威力,碎裂的彈片夾雜著呼嘯的哨音蠻橫地撕碎周圍滾滾的屍群。
一片片熾熱、鋒利的彈片撕爛喪屍襤褸的衣衫、刺入它們青灰色的**、輕鬆劃破它們脆弱的肌腱繼而擊斷乾澀的骨骼然後在喪屍身上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然而破體而出的一枚枚彈片卻意猶未盡,仍然帶著強橫的力量再次撕裂下一個喪屍的**。隨著死神之舞無聲的上演,炸點四周滾滾的屍群被撕成殘肢斷骨,在黃土地上留下一個焦黑的彈坑和直徑數米的死亡真空地帶。
“TM的!失算了!趕緊換炮!換60mm的!”陳忠愣愣地看著一枚炮彈在距離一輛戰車200多米遠的地方爆炸,他意識到哪裡出了問題,雖然現在還想不清楚,但是這彈道偏得有些太離譜了;陳忠本能地意識到是迫擊炮車出了問題。
“老陳!你往哪打?哪出問題了?”金雨堂的怒吼聲在對講機中傳出。
“不知道!炮彈偏離的太離譜,我不知道是哪的問題!你們的人沒受傷吧?”陳忠喊道。
“沒大礙,皮肉傷!你先消停會兒,待我們再跑遠點!”金雨堂吼了一句關閉了對講機。
“到底是哪的問題?為什麼60mm炮打得這麼準,100mm能偏這麼遠?”鄭遠清也在納悶,二連的車已經距離屍群將近兩公里了,炮彈還能炸住他們,怎麼能偏那麼遠?“四連換裝60mm炮;零號車先頂一下。”
。。。
直升機偵查結果顯示礦區和洗煤廠裡的大群喪屍已經離開礦區,裡面的危險已經不大,車隊可以進入。收到訊息後,一連二連開始衝擊屍群向著軍卡的方向過來。集裝箱也被推出軍卡,直升機掛上了鐵鏈已經升空,只等著兩個連隊的車進入集裝箱後,直接由直升機調離地面進入礦區。
在一連二連彙集來之前,鄭遠清命令軍卡上的大口徑迫擊炮對準礦區大門附近的山體猛轟一陣,崩塌的山體和建築物形成的一道碎石牆直接將礦區大門死死封堵住;如此厚的碎石牆任憑什麼樣的喪屍都攻不進去。
10輛步兵戰車接連進入集裝箱;直升機吊著集裝箱飛離地面,但是直升機並不著急飛離,而是盤旋在距離地面三米處等待著喪屍大軍的圍攻。十幾名戰士坐在集裝箱口、在呼嘯的北風中裹緊棉襖抽著煙,就著袋裝零食喝兩口五糧液,一邊嬉笑打鬧看著腳底下密密麻麻的喪屍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