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重量就是北京吉普的兩倍還多;這要是都裝滿了那得多少糧食。想著滿車的糧食,鄭遠清笑了。
經過三天加班加點的改裝,兩輛車全部改裝完畢,加粗保險槓、焊接重機槍安裝架、披偽裝網;全套裝備和那輛北京吉普一模一樣。連那兩個標誌性的“特勤”也都塗刷完畢。當第四天下午時分,兩輛殺氣騰騰的悍馬車正式成型,那股霸道勁遠比北京吉普強得多,估計這兩輛車開出去再碰到那群倖存者的話,他們估計要暢快淋漓的尿褲子了。
“張煜,你們誰的技術比較好?”鄭遠清一邊給在車上架設重機槍的許書成和金雨堂遞工具,一邊問道。
“嗯――那就我了。”張煜還沒吭聲,陳辰和代安陽的目光就一起看向她,張煜只好說道,自己說自己技術最好總有點炫耀的嫌疑,“我去過騰格裡沙漠和玉門戈壁,都是我自己駕車的。”
“不錯,有經驗就行,明天你開尾車。你不用怕,跟在頭車後面就行,我在車上給你們壓陣。明天第一次行動你們要注意調節好自己的心態,可能會很慘烈,但是你們必須要度過這一關,以後隨著冬天結束,比這更慘烈的行動還會更多,你們遲早要面對。”鄭遠清看著文文弱弱的張煜說道,心道官家的閨女果然見識不少,還開過車去沙漠戈壁。
“嗯,好的。”張煜昂了一下頭表示信心十足,但是內心發虛才是真的。不過既然遲早要面對,還不如一開始就真心面對。
“還有一點必須注意:明天要多穿幾條褲子和襪子,褲子外面墊上硬紙板然後打上綁腿,離開車子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腳下的路,千萬避開尖銳的物體――尤其是被打碎的喪屍殘骸。”鄭遠清嚴肅地提醒大家要注意一個非常容易忽視卻又最可怕的問題。
三個女孩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鄭遠清提醒了一個她們忽視的問題――在滿是喪屍殘骸和血液的地方哪怕是微小的劃傷都足以斃命,尤其是褲子和鞋子之間的腳踝部位,哪怕是被喪屍的斷骨輕輕扎一下也是要命的事情,可惜隊伍目前沒有長筒靴,只能在綁腿和襪子上下功夫了。
“經歷過一次就好了。很多事情你真心去做的時候會發現其實並沒有那麼難。張煜、陳辰、安陽,你們記住,明天一下車就按照我們事先的規劃行動,儘自己最大能力去搬運糧食,能搬多少搬多少,不要怕苦。明白嗎?”鄭遠清笑了笑說道。
“明白!”三個女孩大聲答應著,穿著一身軍裝自己都感覺有軍人的豪氣。
---
又是一個烏雲密佈的日子,陰霾的天空依然是那麼陰森,距離上一次進村已經一個多月,下了一個多月的大雪如今只是不時地飄點小雪花,看樣子這場雪已經該停了。不變的是淒厲的北風颳在臉上仍然像刀割一般,被風吹帶起來的雪粒和冰渣擊打在車體上發出陣陣響聲。兩輛悍馬車在沒膝深的積雪中全速前進著,悍馬車配重機槍,真是一對完美的組合,這讓眾人的戰鬥力又產生了一個新的飛躍。
頭車司機是曹雪振,機槍手許書成,供彈手代安陽;輕機槍手金雨堂;尾車司機是張煜,陳辰在副駕駛座上給她壯膽;機槍手鄭遠清,供彈手李若琳,輕機槍手韓燕;這次的火力配備有些鬆散,畢竟這麼深的雪喪屍也不好活動,如果這是一個月以前,鄭遠清可不敢開九個人開兩輛車出來。
當悍馬車推進到離村口不遠時,鄭遠清透過新換的、俄製軍用望遠鏡看到了村裡的情況:上次雖然收割了數百頭喪屍,但是聞聲而至的喪屍也不少,所以村子口附近的喪屍並沒有減少什麼,這也意味著裡面的喪屍不會比上次少。而且和田野裡不同,村子裡面的喪屍因為數量多、而且終日不知疲倦地來回晃盪,所以村子裡的雪沒有積多高,而是被喪屍踩得嚴嚴實實成為一層厚厚的雪層,而且看太陽的反光,可能已經結冰了。
上一次殺掉的喪屍已經被積雪掩埋,只有一根根殘肢斷骨伸出路面的雪層。村口的喪屍數目仍然不少,而且繼續毫無目的的遊蕩著。喪屍就是這樣,沒有說哪個暢通的地方能把喪屍清理乾淨。前面清理乾淨了,附近遊蕩的又會填滿以前的缺口――中國人太多了,喪屍也太多了。
只是喪屍的運動速度已經大大降低,寒冷的冬日讓它們的關節肌肉凍得僵硬無比,每走一步彷彿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有的喪屍還在地上趴著一次又一次地試圖站起,卻一次又一次地摔倒,看來路面結冰對喪屍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當悍馬車勁霸的轟鳴聲傳來時,眾喪屍就像雷達鎖定目標一般齊刷刷地把頭轉向村口,震天的屍吼聲響徹雲霄,很快把咆哮的北風呼嘯聲壓了下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