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嬴政有惡趣味的,沒事總敲她的額頭玩,製造個美人痣勢要跟楊貴妃比美了吧!
“周公之禮,君子當可為。”嬴政把她逼到樹邊,雙臂抵住她的去路,冷冷的眼神看著她,嘴上說的卻是曖昧的情話。
周公之禮?在這裡?好不害臊!
梅兒大驚,求救的看向空空如也的簾縫外,不是讓玉英她們在外面守著的嗎?
嬴政捂住梅兒那雙欲哭無淚的大眼睛,吻索向她性感的鎖骨……
為什麼會這樣?
“大王,妾是不是又做錯什麼?”嬴政向來有分寸,如此詭怪的行為只會讓她窘迫不堪。
嬴政放下手,微挑嘴角,魅惑而陰損的淡笑:“不錯,愛姬開始懂寡人。”
一聽到“愛姬”這個詞,梅兒頓時腿上一軟。可以肯定,她又是哪裡得罪了嬴政,忙十指合一兩手相搓著企求:“你告訴我,我一定一定會改的!”
“我?”嬴政幽幽的冒出一個字,再逼近一分。
梅兒疑惑須臾順即反應過來:“額,不是,是妾!妾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在這裡……”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飄忽的看向別處。
“你把羋溪教得很好。”嬴政摩挲著她光潔的玉臂,輕聲問:“這麼希望寡人寵幸她?”
真是什麼事都逃不出嬴政的火眼金睛,遂點頭一應:“嗯。”但見嬴政斜眼睨她,又意識到男人天生好勝,自然越多的女人為他爭風吃醋越能滿足虛榮心,更何況此人是君王后宮佳麗無數,自己怎能把他推到別人的懷抱,馬上矢口否認:“不,妾不想跟她們分享大王,只是太王太后那裡……”
“噓……”嬴政抬手抵住她的唇瓣,“爭風是宮中大忌。”
“妾謹記。”梅兒小臉飛霞頷首僵立,她才沒空吃乾醋,您老早點離開才好呢!
“很好,寡人要賞你。”嬴政說著取下她頭上的髮簪,青絲滑落數縷,慵懶的披散於肩頭。
梅兒逐漸放鬆警惕,以為真有何玉器首飾賞賜,卻是肩帶驟松,一雙雪白晶瑩的玉峰露了出來……
“啊……”梅兒一聲低呼,羞澀得急急遮掩。
然身下一涼,臀側的細帶亦被解了開來,嬴政光滑柔順的絲綢衣裳輕輕一蹭便讓梅兒渾身泛起小紅點,修長溫熱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跳躍,躍過一處便又紅上一大片,梅兒羞惱難當,吞吞吐吐的說:“大王……求你放過……嗯……”
猝不及防的吻封住她擾人的言語,質問道:“是放過你還是放過她?”
軟玉溫香在懷,他的激情未減分毫,可話語仍是平淡和緩。
“妾……”梅兒撇頭避開他的吻,調整短促的呼吸想努力拉回思緒,腦中卻仍一片混沌,急得險些咬傷手指,“妾……不知道!”
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更不知道她是誰?
“王姬身上有一股馨逸的梅香,越是清冷孤傲寡人越喜歡挑戰。”嬴政含住她敏感的耳輪,指掌隨即滑向她微微溼潤的蜜谷……
“唔……”梅兒俄然嚶嚀,忙又緊捂住雙唇。
無論在心中咒罵過多少遍,還是被迫誠服於他的道貌岸然中,這該死的嬴政!
終於戲罷,仍得隱忍著伺候他更衣。
“寡人晚些再來,試試王姬所折之藕是否酸甜可口。” 總是一副莊嚴清俊的模樣,臨走前還冷眼相望。
“諾。”梅兒咬牙應答。
甜是必然,可酸從何說起?
她綿軟的倚坐在樹下,放空片刻才起身穿衣,“玉英。玉英?”想要喚人入內梳髮扎髻,可叫了幾聲都毫無動靜。
這才不得不掀起簾角偷看,外面果真空無一人。走出簾外確認,大王和姬妾們早不知去向,鄭姓姐妹看到梅兒出簾才趕緊小跑過來。
之前的熱鬧不復存在,滿腔的失落不知何處訴說,望向那片芙蕖塘,它的不妖與清高憑何受到踐踏?她的驕傲與自尊又憑何受到侮辱?
愛蓮說,說與誰聽?誰又懂?
她知道自己不該懦弱的,偏偏與蓮惜,蓮香已近,水清洗濁。她感覺整個人升了起來,如同飄翔的靈魂……
“呀,夫人!”玉英和飛華剛過來,發現梅兒一動不動的浮在水中兩人嚇得半死卻又不識水性,只得高聲呼救。
總算被趙高救上岸:“夫人還好嗎?”
“咳!哈哈!咳咳,哈……咳……咳!”她沒有回答,一個勁的發狂大笑,弄得眾人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