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適。
因此我便留在了家裡,躺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直播“黃昏地帶”馬拉松競賽。我的感恩節晚餐是我自己做的通心粉加乳酪。
我感到十分鬱悶,我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孤獨感和被拋棄感。
我幾乎盼望著感恩節儘快過完。
星期一早晨,戴維比我先到了,他雙腳搭在寫字檯上,慢慢咀嚼著不知什麼牌子的鬆餅。經過了4天的孤獨時光之後,我很高興終於又見到了他。但是當我看到辦公桌上那一大堆檔案的時候,我仍舊感到心情無比沉重。
我喜歡戴維,但是,我的天,我痛恨這份工作。
我轉過臉看著他,“真他媽的該死。”我說。
他吃完最後一塊鬆餅,把包裝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兩張辦公桌之間的垃圾桶裡,“我讀過一個故事,它說地獄是一個長廊,那裡塞滿了你這一輩子消滅掉的所有蒼蠅、蜘蛛和蝸牛,你只能在這個長廊裡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永遠無休止地走下去。”戴維微笑著,“這就是地獄。”
我嘆了一口氣,“它似乎離我並不很遠。”
他聳了聳肩,“其實這應該叫做煉獄。我倒不認為它就是人們所說的普通地獄。”
“你說得對,這的確很有可能。”我回答說。
我拿起筆,將最後一稿地質商務系統指令又瀏覽了一遍。
我已經厭倦了這個該死的地質系統。從表面上看來我好像前進了一大步,承擔了更加重要的任務,但是它卻變成了我的沉重負擔。我開始想念過去的日子,那時我的工作很少,而且每天都有所不同,儘管工作十分瑣碎,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千篇一律和乏味無聊。
4點鐘了,按照彈性工作時間上班的僱員們已經要走了,他們經過我的辦公室,向大廳另一側的電梯走去。戴維靠在椅背上,轉過身來看著我,“嗨,你下班以後幹什麼?有空嗎?”他問。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無論他邀請我去哪裡,我都應該婉言謝絕,找一個不能跟他一起去的理由。但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任何人去過任何地方了。我聽到自己對他說:“有空。有什麼事嗎?”
“我想去亨廷頓海濱。那裡有很多女孩兒。我想也許你應該去。”
這實際上是一個邀請。
我有些想去,我沉思了一秒鐘,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