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得像只貓。我低著頭,跟著他回到了種植園,胃痛並沒有絲毫好轉。
“我們進了客廳,在桌邊坐下。萊斯特在光潔的木桌上玩起單人紙牌,我坐在那裡看著他,心裡很有些瞧不起他。他一邊玩一邊嘴裡咕咕噥噥說些沒意思的話。他說我會習慣殺人的,那算不得什麼;我必須使自己不受驚嚇;我的反應太強烈,好像還沒有擺脫‘塵世的煩惱’;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習慣這一切的。‘你認為是這樣嗎?’最後我問了他這麼一句,卻絲毫沒有興趣聽取他的回答。我現在看清了我們之間的差別。對我來說,一次殺人近乎於一場災難,吮吸萊斯特的手腕時也有這種感覺。這一次次體驗大大影響並改變了我對周圍事物的看法,從掛在客廳牆上的弟弟的照片,到透過法式窗戶最上面一格看到的一顆星星。我無法想象另一個吸血鬼會對這種變化視若無睹。我已經改變了,永遠改變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對一切事物最深切的感情就是敬意。撲克被擺成一排排閃亮的單人紙牌戲圖形,即使是對那一張張往下放牌的聲音,我都滿懷敬意。萊斯特的感覺正好相反,他或許就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