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喜歡的馨妃,巧兒剛才冒犯了馨妃,望馨妃莫怪。”
“呵,李貴人莫擔心,本宮從不會跟不長眼的狗奴才一般見識。”
此話一出,先前驕橫的巧兒一張臉氣得通紅,卻不敢再造次,而李貴人那嬌柔的俏臉黑了又黑,青了又青。
翠環雙肩微微抖動,側著身子死死抿著嘴笑——
作者有話要說:李貴人打醬油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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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低劣把戲
112、低劣把戲
“今個兒風大;李貴人身子嬌貴,還是多多在自個兒殿中待著吧。”葉靈霜淡笑著拋下一句;眼裡的冷漠讓人不敢直視。
李貴人似乎沒有想到馨妃竟說出這種話;櫻桃般的小嘴兒微張;柔弱中透出幾分魅惑,此時的眼中竟慢慢氤氳出一層委屈的淚水。“先前是妹妹的不是,還望馨妃姐姐勿怪。”李貴人低聲低氣道。
“既然你都叫本宮一聲姐姐了,本宮又豈會小心眼地怪罪於你。”
李貴人眼中的淚珠欲掉未掉;“是妹妹不會說話,不僅眼拙,口也拙。”說罷;心一狠;伸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都怪這張嘴。”
葉靈霜秀美一擰,並未發現身後的拐角處,那明黃的衣袍子一點點露了出來,直到大晏帝走得近了些,葉靈霜才聽見那腳步聲,心下已瞭然,目光冰冷地掃了那含淚欲泣的李貴人,心中只覺好笑:你何止眼拙口拙,把戲也拙。
“這是怎麼了?”大晏帝遠遠看著兩個妃嬪對立而站,背對著他的馨妃看不清表情,而正對著他的李貴人卻是一副萬分委屈模樣,柔弱如風中殘蓮,很容易就激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看著那張酷似母妃的臉,大晏帝心頓時一軟,快步走了過去。
李貴人臉上紅了一片,半捂著臉給大晏帝請安,看起來甚為可憐,葉靈霜也忙福了福身。
大晏帝就近扶了扶馨妃。李貴人見了,眼中的妒意一閃而過,瞬間又被委屈覆蓋。
“兩位愛妃在此處作何?”大晏帝淡淡問道,目光緊鎖著李貴人臉上泛紅的一片。
葉靈霜張嘴欲說,那李貴人卻先搶嘴回道:“皇上,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妾方才在馨妃面前失了禮數,的確是該罰的。”
這話說得含糊不清,聽的人還以為是馨妃故意找茬,罰了李貴人自打嘴巴。
大晏帝雙眉朝中間一蹙,隱隱已帶了幾分不悅。李貴人見之,心裡竊喜,以為皇上信了她的話,正要繼續添油加醋,豈料皇上又開了口。
“李貴人說得不錯,在馨妃面前若是失了該有的禮數的確是該罰的。”大晏帝道,看向馨妃時微微揚起眉頭,眼裡帶了幾分縱容,“以後若是下面的人在你跟前不規矩了,你只管罰便是,朕相信你萬事自有分寸。”說著話,大掌執起她縮在袖筒裡的手,傳去熟悉的熱度,暖人心扉。
葉靈霜因為驚訝微啟的唇輕輕抿起,往上勾了勾,“既然皇上這般說,以後妾要是罰了哪個沒規矩的妃嬪,皇上可不許說妾恃寵而驕。”
大晏帝笑著搖搖頭,“你什麼性子朕還不知道。就算朕讓你恃寵而驕,你都驕不起來。”
李貴人臉色難看至極,死死咬著下唇,真個見我尤憐的水做美人,只是眼前這男人就這麼當著她的面跟另一個女人打情罵俏起來,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今個兒天涼,以後出來的時候記得多穿點兒衣裳,萬一落了個風寒什麼的可就不好了。”大晏帝伸手攬住她的腰,柔聲道。目光掃了掃馨妃身後跟著的翠環,有些不悅。
翠環因偷笑而微勾的唇一下扯平,忙低了頭,快聲回道:“此次是奴婢欠考慮了,下次定會囑咐著主子多穿些。”
“皇上,妾的身子好著呢,您放心便是。”葉靈霜笑道,暖陽的輝光斜射而下,那一張臉被映襯得熠熠生光。
大晏帝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朕險些忘了一件事,愛妃你會那麼兩下子花拳繡腿,有這麼點武藝傍身身子自是差不到哪裡去的。”
葉靈霜咯咯笑了,“妾還記得皇上說過,得空時便多交妾幾招,結果後來卻沒信兒了。”
大晏帝一頓,“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事,是朕忘了,該罰。”
李貴人從未像此刻一樣迫切地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面前兩人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讓她情何以堪?此時的皇上,臉上是她這幾日從未見過的柔情蜜意。她以為皇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