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但京都這個城市的風氣十分獨特,所以事情就變得比較麻煩了。
因為有著天皇腳下地的自負,所以對江戶幕府抱著反感的京都市民們很喜歡藏匿反體制派的浪士們。
而新選組則是以出身關東者為中心的武鬥集團,無法溶進京都城市那種柔和的氣氛當中去,外加又和現在的警察組織一樣,他們是為當權者服務的人中的一部分,結果本應該成為京都守護的新選組卻被京都人民所忌諱討厭,發展成了這種諷刺般的事態。
「說到新選組,首先想到的就是『池田屋事件』了吧。『滾落臺階』和『吐血的美劍士』可都是電視劇的大看點哦。」
純也的說法讓透苦笑起來。
二樓的客人們,請快快離去!——按住叫著的店主,隊士們向臺階上衝去。正在二樓策劃陰謀的浪士中的一個伸出頭來,立刻被一刀劈翻,沿著臺階滾落下來。然後在鏗鏘作聲的亂鬥中,有著肺病的沖田總司口吐鮮血倒下,這些場面可以說是婦孺皆知,相當有名。
……不過這麼說的話,一般人也只會瞭解到這裡吧。
「有亂鬥,又有引人落淚的場面,很是熱鬧吧。但是之後的展開就很不起眼了。他們跟隨著走向滅亡的幕府直到最後,從京都到大阪、甲州、會津、函館,接連不斷地轉戰著。」
由於熬夜而餓壞了肚子的純也迅速掃滅了天婦羅泡麵,接著又向果子麵包伸出手去,同時繼續著他的解說。
「從歷史上來說,甲州勝沼之戰中新選組被擊敗了,當時土方歲三採取了個別行動,據說是向其他部隊求援去了。不過這是文字上的解釋,裡面似乎是有著什麼極其秘密的行動。
所以這不是很奇怪嗎。土方是新選組中最長於戰略的指揮者,他應該站在陣頭指揮實戰才是最適合的。」
「原來如此。就算怎麼要盡禮數,也不用要副長親自出動進行奔走吧,其他的幹部也就足夠了。」
內藤先生甲州御盡力之觀柳齋之棋事——
「換言之,就是新選組挖到了武田氏的秘寶吧。活下來的幹部想把它作為再度振興的資金,但在新的時代中又找不到機會,所以就記下了所在地,把夢想託付給了後代子孫。」
「啊,就是這樣了。」
「但是新選組又是怎麼知道隱藏地點的呢?」
有很多好事的人長久以來一直在探求埋藏金的所在地。在全國流傳的多個黃金傳說中,武田家和德川家的藏金又是特別引人垂涎的兩個。
聽了透這個很基本的疑問,純也指指「觀柳齋」的字樣。
「自從戰國以來,大名就多得像山一樣。大名這種稱號對家臣來說是絕對的存在.所以要得到女性也是很簡單的事情,讓妻室以外的女性懷孕的事情更是很多見。那麼在幾百個大名家延續了多少代的江戶末期,會出現由私生子而來的一支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雖然無法判明是真是偽,但新選組的八番隊隊長藤堂平助,傳說就是大名家中的名門、位於伊勢的藤堂侯的私生子。」
說完了這些後,純也在「觀柳齋」的前面加上了「武田」這兩個文字。
「武田觀柳齋——新選組五番隊隊長。為人無甚器量可言,本來是個不應該被選拔入上層部的小人物而已,但卻被晉升為隊長,就是因為他有長沼流的知識。」
「長沼流?」
「據說是武田信玄構築起來的用兵學。」
聽到這句話,本來沒食慾地攪著麵條的透啊地抬起頭來。
「而且這傢伙似乎對新選組抱著不滿,裡通與新選組敵對的薩摩藩。新選組的『局中御法度』中規定,卑怯者和背叛者都要被處以死刑。方法則是切腹、斬首與暗殺,武田的場合就是暗殺。而下手的人是齋藤一。」
透的筷子完全停止了運動,他盯著純也的臉。
因為被看著而不舒服地緊張起來,純也加快了語速。
「這之後就沒有確定的證據,完全是推測了。有沒有這個可能,觀柳齋是甲州武田氏的末裔,他聽說了埋藏金隱藏的場所,但本人以為這只是個傳說而已沒有把它當真,就向隊友們洩露了藏金的事情,而相信這一點的土方在逼問出隱藏的場所後殺了他?畢竟要把戰爭繼續下去是需要軍隊資金的。」
「……去掉細枝末節後,就是這樣子吧。」
透以他那合理的思考力,把純也的話列了幾條重點出來。
◆武田觀柳齋是武田信玄的子孫「?」,知道金塊隱藏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