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腰已經疼得厲害了。

連對體力有自信的純也都變成了這樣,那麼透的疲勞度可想而知。於是純也正在打算提出暫時小憩的要求。

正好這個時候視野開闊了,宣告了細細的隧道的終結。現在洞穴的高度已經可以容下一個人直立,看到這個小房間一樣的空間,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是有點疲勞啊。」

「腰、腰好疼。」

活動著身體,讓緊張的肌肉鬆緩下來,總算是恢復了一些。仔細打量一下旁邊的情況,發現前面分成了三條細細的隧道。

「果然不是很簡單地就放在裡面的。如果這之後再出現分岔的話,就像樹型圖一樣了。我們不慎重地行動的話說不定會迷路,再也出不來。」

「走哪條路呢?」

「從繪圖和信件上看不出來。」

「可是一定會有什麼標記之類的東西吧。像那種戰亂的時世裡,藏寶物的土方他們也不知自己何時會死去。而且要挖掘的人也可能是託付了後事的其他同伴,為了不讓他們迷路總是會留下路標的。」

他們各自在洞口調查起來,很快就發現了:

「啊,這裡刻著字呢。」

「是什麼意思呢。」

透也出聲說道。巖壁上很清晰地刻著漢字。

左手邊的隧道前是「松風」,中央是「虎穴」,右邊是「殘心」。

「嗯,從語感上來說是左邊吧。會讓心變殘不是很討厭嗎,而且要跳進虎穴也沒有生路啊。」

「可是不是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樣的諺語嗎。啊,那這麼說就是虎穴這條路了。」

怎麼考慮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是因為沒有辦法所以隨便刻些字決定順序嗎,正要得出這個結論時,透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說了起來:

「『松風者,合氣外也。風入松林,簌簌之響常合氣。』」

「啊?」

「『心無殘,殘者唯理也。為回返之心。』」

透口中念著,純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

「啊,說不定和這沒有關係,可是小的時候父親教過我劍道。他是從學生時代就開始在學的。」

無心之問,透的聲音似乎帶著懷舊的味道。他是想起了家人們還健在的時候那些幸福的日子吧。

「咦……你會學劍道還真意外啊。以你這麼纖細的身體也能穿著防具走路嗎?」

為了不讓他察覺到自己憐憫的思緒,純也努力地裝出了嘲笑的口吻。

「真失禮。別看我這個樣子,我也是有初段的呢。」

「初段嗎,真好啊。」

「啊?」

看著羨慕地嘆息著的純也,透有些驚訝的樣子。

「我只是在學校的體育課中做過,但是在大學畢業後就不能不學習了。」

要被採用為警察,就必須在培養期內選擇劍道或柔道中的一種,並取得初段才行。

「我可以教你哦。」

「好啊。劍道的話反正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危險。柔道的寢技可是一下就能把人放平了。」

透笑了笑,馬上又迴歸了正題。

「總之,我父親學的是叫做北辰一刀流的流派,我也讀過『一刀流兵法信條目錄』,其中就有『松風』和『殘心』的字樣。」

「北辰一刀流?一刀流的傢伙對新選組來說可是瘟神呢。」

純也啪地一擊掌。

「是了!我明白了。正確答案就是『虎口』。這是天然理心流的極意中的一個,這個在《新選組始末記》(注:子母澤寬於1924年經歷多方取材所著的關於新選組的報告文學)也有寫到!」

他急忙翻開揹包,藉著手電筒的光看起事先準備的史料來。

雖動,我不動,呼吸之中,虎之一口——

「新選組的母體是叫做試衛館的鄉下道場集中起來的一群劍客。在那裡傳授的劍法就是天然理心流,道場場主是近藤勇,土方歲三和沖田總司是直傳弟子,他們就這樣成為了幹部。

當時的人際關係經常是受到劍術的左右的,同門意識這種親近感產生的團結力強烈到了如今無法想象的地步。特別是土方,他根本不相信其他流派的人。實際上,組裡發生離反與背叛事件也是家常便飯,而發生這類事件的基本全都是北辰一刀流的人。」

「原來如此。這也就是說天然理心流教導的是正確的,北辰一刀就是錯誤的,並如此來標記這個迷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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