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大學退學的,上醫學部的話還是能見到他。而且他應該把自己的聯絡方式告訴了保護人宇都宮教授,向宇都宮詢問的話也許就能知道他的住處了。

可是,就算找了出來也還是沒有意義的。在這種場合下,問題在於透已經明確地表明瞭與純也訣別的意志。即使保持了知道對方住處這種物理上的聯絡,心也不會再次接近了……

這種決非杞人憂天的可能性讓純也默不作聲了。

「吶,水城哥哥是什麼時候從小純家裡跑出去的?」

「不知道。他跟我嘔氣,擅自就要走。我出家門的時候他還在收拾房間,洗我借給他的衣服呢。」

不管金錢方面還是精神方面,只要可能就不想欠他人的情分。在純也看起來這是見外的表現,而透則認為這是禮貌的本分。

「不過再怎麼做也該到做完的時候了,差不多已經向著車站出發了吧。」

「那說不定還能趕得上!現在就趕快追上去!」

「你、你就是這麼說也……我什麼都沒準備……家裡也……」

達矢不聽純也的藉口,一把緊緊抓住他的手腕,搖晃著他。

「等事情平靜下來再回來不就好了,你又不是去外國,東京和山梨也沒多遠吧,用電話聯絡家裡的人不就行了。」

「這個給你,是錢。我媽媽給我讓我在住院的時候用的,還剩了好多。我想肯定夠打車錢和電車車票錢了。」

從純也家到這個醫院很近,徒步走過來就可以了,所以純也沒有帶錢包。就算帶了也肯定沒有那麼多錢,達矢想得很是周別。

「雖然有人說什麼戀愛是追的那個人輸了,可是大家也都在想盡辦法地要追到對方啊。也許這種心理戰也是一種情趣,可是你要是連要追的物件都丟了不就全完了嗎?小純是個單純的人,論耍心眼肯定耍不過那個人的吧。反正你的優點就是直率,那為什麼不正面去撞,直到撞碎為止?」

「真抱歉,我就是這麼個單細胞。還有什麼碎不碎的,你這個傢伙不要說那麼不吉利的話好不好?」

苦笑著在達矢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後,純也下了決心。

「對不起,錢等我一到那邊就馬上還給你。」

純也把手放在門的把手上,最後又回了一次頭;

「達矢。」

「什麼事?」

「我永遠都支援你哦,不管是棒球的事還是勇介君的事情都是。無論長到多大,不管走到那裡,我邯是你的朋友,而且會一直像現在這樣把你當成弟弟。我不會忘記你的。」

「……笨蛋。你說得那麼溫柔幹什麼,會讓人誤會的。」

少說廢話,快點走吧,達矢揮了揮手,純也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病房。

關上房間門的時候,就立刻扔下了在弟弟面前端著的好哥哥架子,純也壓根不顧身邊的患者和護士們非難的視線,一心一意地向著出口衝了過去。

有一輛計程車剛好停到了醫院門口的出租停靠處邊上,多半是哪位要出院的患者叫來的吧,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純也二話不說就強行坐了上去。

車開到車站,連到底是多少錢也不看,扔下一張五千日元的紙幣就滾也似地爬下了車子。從司機沒有追上來這點看,應該不會不夠吧。

買了張特急電車票,呼哧帶喘地就衝進了站臺。

他是已經走了呢,還是還沒有到呢?

用站臺上的公用電話打給家裡問了問。母親雖然對兩個人突然就要離家感到驚訝,還是告訴純也透剛剛才坐上開往車站的巴士。

鬆了一口氣,純也走到靠近入口的地方,在長椅上坐了下來,等著透。

看他只穿了身便服,空著手在那裡等特快,身邊坐著的公務員似的男人很好奇地打量著他。的確啊,自己帶著的東西只有口袋裡向達矢借的錢而已。

一直盯著站臺入口樓梯看著,剛才狂跳的心臟漸漸地平靜下來,等到看著一輛電車開走之後,要等待的人的身影終於出現了。

是很累,還是腳還沒有恢復?或者說——這是純也希望的觀測——因為一時吵架分手但又流連不捨的緣故,透的腳步很是沉重。

雖然他也沒有露出像是在尋找什麼、或者頻頻回頭的樣子,但垂著頭的他偶爾抬起臉來,卻顯出前所末見的無助表情,看得令人心痛。

想要跑到他的身邊去,但不知怎麼回事身體僵硬了,好像就在當地變成了冰柱一樣。透慢慢地接近了純也,似乎沒有發現別他的存在的樣子,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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