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演講家的人,作了3600多次演講。
不是作家的人,編著了100多種圖書。
不是書法家的人,寫了兩萬多幅條幅。
不是詩人的人,寫了兩千多首詩。
這裡對映著什麼,蘊含著什麼?事如人之所為,有所為則進,無所為則退,進則為“大家”,退則為“塵俗”,此人之道也。李老將自己的一生劃分為三個一萬天,第一個一萬天大約在二十六七歲之前,是汲取、蘊育的階段;第二個一萬天大約是到五十五歲左右,是釋放光與熱,澤愛生命的階段;第三個一萬天大約到八十歲左右,李老要著成四本書,將畢生的體悟與所得獻給當代的青年人。一本書寫一百位親身接觸過的真正的名人;一本書寫一百處壯美的景觀;一本書寫一百種悟人、醒人、啟人的藝術。
“山阻石攔大江畢竟東流去,雪辱霜欺梅花依久向陽開!”只待李老耄耋之年,壯志愁,恩澤至,展明朝,更輝煌!
逆商連結:李燕傑——以生命的底蘊提升你的逆商何謂厚積薄發?何謂厚德載物?哪個又叫龍馬精神?盡在李老!
在這裡我只談及了李老輝煌、深邃、雅緻的一面,但在他75年的人生歷程中,沒有年少時工、農、商、學、兵的那段經歷的跌宕,便沒有他晚年的這份多姿;沒有他夕日邊訪名家的閱歷,便沒有他今日的這份綺麗!
李老以他畢生的經歷告戒我們:只有先在逆境中仰觀蒼穹,伏察品類,而後才能遊目騁懷,駕凌雲,書壯志!
第十二章 從清華園到商海馳騁(1)
訪北京跨世紀成功成才研究中心主任周士淵他曾上吊輕生,吞食硫酸,也曾執教清華,激昂文字;他曾縱橫商海,業績斐然;也曾演講主持,愛心四溢。火遍神州的女子形象設計、婷美內衣、美福樂減肥茶與英姿帶,在人們的眼中似乎只與女性和兒童有關,而有誰又會想到,這些產品也曾與一位風度翩翩,茫茫商海,他講過課,作過編輯、主持人、總經理以及跨國公司亞洲批發商會的秘書長。
在無盡的愛中成長1946年出生的周士淵自幼就備受家人的溺愛。
讀書時代,周士淵一直是順風順水,並於高中畢業當年一氣考取了清華大學。畢業分配時,在很多畢業生及教授被下放到農場改造的時代背景下,周士淵幸運地被分配到學校裡的汽車廠總裝車間做了一名光榮的工人。
或許是太順了,這樣的成長經歷同時為他埋下了心理脆弱的隱患。一件小小的突發性事件,竟然改變了周士淵的一生。
一天,組裡的一位領導對他說:“小周,我們‘五月籌備小組’正籌備遊行,你和不和我們一起去?”他不假思索地順嘴回答:“你是我的老上級,你叫我去我就去!”正好,旁邊一位女同志無意中說了一句:“小周,你怎麼吹吹拍拍的。”說者雖無意,聽者可有心,周士淵平時最討厭吹捧的人,加上他的本意也並非如此,年輕的他便與女同志爭執起來,事後也是悶悶不樂。
一波剛來,一波又起。那件事過後,周士淵突然莫名其妙地覺得肚子難受,便懷疑自己是患了肝炎;晚上突然睡不著覺,便懷疑自己大腦神經衰弱;看書突然看不進去,便懷疑自己大腦有問題;政治學習時發言吞吞吐吐,就懷疑思想不上進。接下來便是每日的自責,罵自己業務不行,思想不行,身體不好……學生時代名列前茅的他,怎能容忍自己這副樣子,對這唐突而又陌生的社會感到茫然無措。心的逃避,心的消極,心的自責終於導致心的毀滅。
就在1971年的一天夜裡,周士淵在床上輾轉難眠,在精神的極度自虐中,他選擇了死亡,當時他只有25歲,他留下一張紙條:我陷入了重重的矛盾之中,我無法掙扎,我對不起黨和人民的培養,對不起父母的養育之恩……
他三次上吊,撞過牆,吞過沙子,見自己還是死不了,便索性又抓起一瓶試液,也不知裡面是什麼,便喝了下去,事後才知道那是一瓶98%的濃硫酸,這極至的悲絕,徹骨的自虐最終使他昏了過去。儘管後來大家及時發現,他還是被切除了十分之七的胃,氣管也被切開了,食道呈黑色粉沫狀,全部潰爛。不僅外表血肉模糊、傷痕累累,許多內臟器官也被嚴重破壞。
但是,大家無盡的愛使周士淵重新獲得了新生。昏迷數日之後,周士淵微微地睜開了雙眼,他所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主治醫生齊國英大夫對他說的:“小周,大家都說你很堅強!”周士淵驚異於自己的耳朵,心想:自己是自殺的人,怎麼可能堅強,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