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且以謝小江歲數來推斷此老,簡直大得不可思議,聞言後既驚且慚道:“弟子實乃南天禿鷹卜恩師青鈴親授弟子,與那紀商老前輩曾屬半師半友之間,紀老前輩為人仁善,不似其師弟,對弟子一番造化深情,令弟子今生沒齒不忘……”
老人聞言含笑點頭道:“這就是了!……孩子,你此番來可是為取那本《會元行功寶錄》麼?”
葉硯霜點頭道:“弟子按圖索駭來至此間,正是妄想此書,尚乞老前輩指示迷津!”
老人呵呵笑道:“難得你智勇兼備,竟能窺破那圖上含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書不就在你眼前麼?……”
葉硯霜聞言一怔,隨喜道:“依老前輩之言,莫非那《會元行功寶錄》,就在那石室中麼?”
老人含笑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自己不妨去看看吧!”葉硯霜聞言半信半疑,正欲轉身往那石室走去,老人突又道:“室內有一火眼,每隔若干時噴火一次,你要小心了!
孩子,你很聰明,我預祝你成功,事成後可來見我。”遂即回身用手一指身後泉下道:“我就在那兒參修,可至彼處見我,現在你去吧。最後尚要告訴你一句話,不要放過那洞中每一件東西,那將對你今後大是有益。”言罷起身向後走去。
葉硯霜恭身謝過這太虛老人的指示,待老人走後,這才懷著一番既喜且懼的心往那石室中走去。
待走近那石室,由門外向內一看,首先入目的是一個青玉石桌,四樽石凳,雕刻精緻古雅,雖年久未有人跡,室內卻一塵不染。葉硯霜端詳了一番,舉步入內,不想腳方走進那室內數步,就覺足下一軟,“吱唔唔”又是一陣異音,那門口半側巨石,竟又如前一樣地封死了。葉硯霜見狀大驚,頓足縱起,卻已無及,不由嚇出一身冷汗,心想:“此番休矣!自己就算得了那書,不得其門而出,還不要活活餓死在這石室中麼?
想到這不由拔出劍來,在那石門上一陣亂扎,奈何那石門少說也在數萬斤以上,何況石質特堅,數十劍後。雙手已酸,再看那石上只不過有數處創痕而已,這一來算是死了這條心了!
葉硯霜見門既無法開啟,一狠心暗忖,既來之,則安之。我且先將那書得到,再圖外出之念。想到這不由把心一死,反身向內走去。
見這室內僅此桌凳,和一具石椅,別無它物,不由往內走去。這一進內才發現,原來這石室竟是一串五間,此間設有二石人,此二石人遠看起來,翩翩欲生,外面亦著外衫,細一觀察衣式竟是宋朝款式,不禁大為驚奇,心想這儒海散人,在府內建此二石人作甚?
想到這,不由走近石人,用手一拍那石人膀臂,不想那手竟左右來回地晃了幾晃,心中暗暗稱奇。一時好奇,乾脆將那石人外衣全部給他脫了去,這一脫去外衣,才發現那石人全身上下竟按三十六處穴道,挖了二十六個銅錢也似的洞眼,每洞眼之前,均有一螢光閃爍的銅片封門,用手一點那銅片,“叮”一聲,音同按鈴,再看那銅片已入穴道之內,不由大悟,暗思原來這石人競是儒海散人特製而成,留待研習高深之點穴術所用。不由再注意這石人四肢、頂、頭等部,都可拆卸下來,這石人足下踩著一塊石板,通有一長形細石條,直至一石凳前,這石凳只能供一人坐用。不由一時好奇坐於石凳上,試用足一踩那石條,不想那石人卻手舞足蹈起來,時而曲背,時而翹足,有時尚會跳上兩下,簡直同生人無異,不由暗暗佩服,這儒海散人真是巧具匠心。
葉硯霜看畢這石人後,又走至另一石人之前,如法炮製,把它外衣脫下,卻見這石人全身均是骨頭,形同一具死人骨架,那全身大小二百零六塊骨頭,一塊不少,都有正確名字,紅筆標明,鑲在那每骨之上,甚為清新,不由暗想這是作何用處?這石人也是和先前那人一樣,足下踩有石板,只是這石板並未通至那凳前,僅僅就在足下,試用腳一蹬,這石人喀喀一陣響,也是抬拳踢腿的,正在看著出神,卻不意這石人右手一晃,左掌“力劈華山”分胸便砍,力大勁猛,葉硯霜大驚,因隔離太近,又在無意中,竟閃慢了一步,被這石人一掌由左胸肌處劃過,當時連這半個身子都火炙異常,暗道這石人好大的手勁。
一時足下無意,卻又踩了那石板一下,見這石人猛然“雙峰貫耳”,兩掌對準自己兩耳貫來,勁大力猛,葉硯霜大驚,這雙掌要讓他貫上,不腦槳四濺才怪,好在他已有前車之鑑,雙臂一舉“二郎擔山”,砰砰兩聲,雙臂架住了石人雙掌,震得葉硯霜瞅牙咧嘴,一時氣往上撞,也不想這是石人,大喝一聲:“去你的!”這雙掌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