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老謀深算,看了胭脂紅一眼,繼續道:“政治和商場的還好說,我們都可以擺平,就怕這些人中,還有一兩個王家的人物。惹讓了他們,我們麻煩不小啊!”
胭脂紅一點就透,趕緊說道:“這一點請姬老爺子放心,秦棣說了,王家的餘孽他已經清洗完了。”
“那就容易對付了!”姬一蠻幹脆利落了道:“王家在政治上代表人物不外乎是京城的王家,以及安省的陳家。京城那邊我們不用去關心,樹倒猢猻散,主子都死了,做狗的那有好日子過?何況這次王家的覆滅,雖然是秦棣一手促手,可是楊寬在其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楊家是不會給自己後患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聽到京城王家的倒臺,所以我們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安省的陳家…………而這個家族。撐死了也就一省部級,要弄到他,不是問題,中紀委那邊發發力,明天就會有結果。”
“安省的陳家好對付。不過有一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胭脂紅突然莫明其妙的插上一句。
姬一蠻有些意外。望了她一眼。問道:“什麼事情?”
胭脂紅道:“陳家的下面,有一個小門小戶,雖然不值得一提,根本算不了什麼,但卻跟秦棣有些關係?”
“哦!”
這一下,不僅姬一蠻意外了。一室子裡的人都感奇怪,卻不得不小心對待。
“什麼關係?紅兒,你直說。”印誠輕聲問道。
胭脂紅猶豫了一下,如實道:“陳家有一條狗。是文家,沒多大出息,卻挺有出息的生了一個女兒,好象跟秦棣關係不淺,我記得幾個月前,陳家的另一條姓趙的狗,來了深海,好象跟秦棣吃了一頓不歡而散的飯,沒過多久就把女兒強行綁了回去。”
“那他們現在還有沒有聯絡?”姬一蠻有些頭疼,這種可以說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情,無關大局,卻偏偏牽扯到秦棣,而且是男女關係,他就不得不重視了。
印誠也覺得這事十分麻煩,問道:“他們發展得怎樣?”
“恐怕沒有發展下去的必要了!”這個時候,一直惜字如金的姬竹心,突然瞥了胭脂紅一眼,她唯恐天下不亂地冷笑道:“這文家可傲著呢,以文天祥後人自居,書香門弟,取的一個兒媳婦更不得了,姓趙,不要臉說自己是宋朝的皇親國戚呢,她一聽說自己女兒跟一個窮小子談戀愛,立刻就把女兒綁回去,還生怕這女兒被人拐騙跑了,就急急忙忙的給她訂了一門婚事,男方很不巧,是陳家的一位二世祖,而訂婚宴就在五天後舉行。”
姬忠信、印誠等人的表情就好看了。
胭脂紅有些意外,她瞥了姬竹心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我聽說那位陳家的二世祖,可派人送了一張訂婚宴的請柬,讓人交給秦棣呢。”
這一下,一室子的人,表情十分的精彩!
姬忠信和印誠,忍不住對望一眼,一臉的苦笑。
是姬一蠻拿出決斷道:“安省的事情,暫時放一放吧,先得把喜酒喝了再看看情況。”
至於這訂婚宴上的酒,會不會喝出人命,他們就不得而知了,這得看那位主的心情。而這種事情,他們根本不想摻和進去,但這不代表著這兩大世家會在這段時間內什麼事情也不做。相反,姬家和印家在短暫的商量過後,爆發出驚人力量,而這股力量,席捲了兩省和一個直轄市,掀起了好大一場波瀾。
不過相比起他們這種小打小鬧而言,真正的大波瀾,悄然無聲的席捲了整個中原地帶的隱世世家,特別是泰山、恆山、華山、衡山……
同為嶽之一的黟山被平,王家一族雞犬不留,這等大事件不是想掩蓋就能掩蓋得住的,哪怕是長白山楊家也不行,因為一個隱世世家的存在,代表的是一方勢力,牽扯到了各個方方面面,何況當日王家老祖惹來的雷劫,煉丹峰上一片廢墟,無凝在證明,那個主宰了江浙安三省之地的豪門,被人給滅了。
是什麼的仇恨,什麼的敵人,有能力一舉將黟山王家連根拔起?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這個時代,不是亂世,不是群雄並起的年代,不是諸王林立,爭奪利益的時代,天下的大蛋糕,已經被各門各派各個隱世世家分得乾乾淨淨,幾乎行成了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一旦這種默契被打破,中原的隱世世家格局,勢必會被撕破,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將無數的世家豪門捲入其中,如果有人再加一把火,來一個推波助瀾,一場混戰,便不可避免。
畢竟任何時代,都不缺乏野心勃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