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逸飛道:“他們只是替法醒虛張聲勢,敢動麼?”
柳碧璣道:“是不敢動,但若有心人放話聖爺敗了,難保朱亮功不會擦槍走火。”
青逸飛但覺有理,道:“原想在此修復他脈絡,但看來仍得再裝一回……”叮籲道:
“可別再胡亂運功,你經脈受損甚多。”
左仲儀道:“知了。”服下療傷靈丹後,始慢慢起身,活動筋骨,但覺疼痛,然事情未了,只好忍著,在兩女及丁幻護送下,始往回路行去。
當左仲儀等人赴約之際,聖幫亦起變化。
原是鷹幫份子在法醒要求下,派出近百名偽裝殺手喇嘛以困住聖幫。
代總管風及時見狀只能親自督軍以抗,故未能看守郭奇秀,而那左海瑞因身中醉芙蓉之毒,。實在難以煉出解藥,在得知郭奇秀已被囚禁後,已親自尋往佑寧居密室索討解藥。守衛只得到看緊郭奇秀之命令,卻未獲得阻止左海瑞探監之命令,且聖爺試藥似在救治左海瑞,故權衡下,仍放左海瑞進入禁房。
左海瑞臉現醉紅,血氣卻虛,見及狼狽不堪之郭奇秀,露出一抹冷笑:“你也有今日?
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我或可救你一命!”
郭奇秀冷道:“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左海瑞喝道:“到此地步還嘴硬?還不交出解藥,難道要我用刑!”
郭奇秀瞄眼道:“不必兇,我不怕,因為解藥實在不在此,兇也無用,你我同是落難人,何必斤斤計較,只要咱合作,照樣大有可為。”
左海瑞斥道:“害得我如此慘,還敢說此話!”
郭奇秀道:“我無害你之心,只是當時你盛氣凌人,我只好耍手段,且只要你得了解藥,還伯我什麼?現在不走,留在聖幫,你永遠是個奴才。”
左海瑞心靈暗顫,對方所言不假,左仲儀氣勢如日中天,想扳倒他已難,恐得另起爐灶才行,但這小於奸詐,不得不防,思緒轉處,決定先騙得解藥再說。終輕輕一嘆:“我又何嘗願意如此,你若不耍毒,咱豈非合作愉快?當時是你到杭州找我,原還想報答你,怎一下子全變了……”
郭奇秀道:“陰錯陽差,咱可從新開始。”
左海瑞道:“先弄來解藥,我不相信你未帶在身邊。”
郭奇秀心念轉處,道:“原帶在身邊,但全被左仲儀搜去,你到隔壁找有畫紅點,以及貼有火龍,形狀若鶴嘴的瓶子,那裡多少有暫代品。”說得十餘種。
左海瑞想活命下,一一遵從,前往煉丹房搜查。一連跑了三趟,始將郭奇秀要求者找齊。
郭奇秀雖手腳被拷,但能活動,故將瓶瓶罐罐混合使用,且見他東配西混,似若藥房掌櫃熟巧無比,不久終配得幾貼藥,將其中一帖交予左海瑞,道:“服下它,應可解去七成,剩下另配予你。”
左海瑞道:“該不會害我吧。”
郭奇秀道:“若想害你,不解醉芙蓉之毒不就得了。且你若死去,對我無啥好處,只有壞事。”
左海瑞但覺有理,始調水服下藥方,靈藥入腹,清涼乍起,似能化去醉芙蓉之昏醉藥性,使得左海瑞精神大振,喜道:“似有效……”
郭奇秀道:“當然有效,我是誠意相待。”
左海瑞喜道:“暫且再信你一次,接下來要如何?”
郭奇秀道:“放我出去,咱共同創業。”
左海瑞道:“可是我無鐵鏈鑰匙。”
郭奇笑道:“此事你大可放心,我已配好溶鐵藥!”將一青黑藥物倒往腳鐐,且要左海瑞注入清水,藥物要時發出滋滋聲響,青煙乍起,竟然腐蝕精鐵,不到半刻,立即斷去。
左海瑞驚道:“好厲害腐蝕毒藥!”
郭奇秀既能走動,隨又將手拷浸入毒水中,讓其腐蝕,道:“現在只剩聖爺替在下恢復武功了。”
左海瑞心想自己武功高於他,替他恢復六七成,照樣能制,遂伸手解其穴道,由於左仲儀練的亦是聖幫武學,路數大略相同,其又未施偏門,左海瑞探搜後,輕易可解,數指點去,郭奇秀功力恢復六七成,感激拜禮道:“多謝聖爺,後下銘記於心。”
左海瑞道:“日後莫再耍手段,我會重用你!”
郭奇秀應是,道:“時不宜遲,出去再談。”
兩人會意,遂往外潛行。守衛忽見狀況,登要制止,然聯合左郭二人之力,守衛又豈是敵手,不到幾個照面,一一被放倒。
郭奇秀建議得撈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