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線內衣,要得到,我估計也不難!但是這張天師的拂塵和姬紅殺的玉璽,估計真的是很難找到!”
姬桃說:“希望永遠找不到,那山槐就永遠復活不了妖母了!”
鳳婆搖了搖頭,說:“現在的確找不到全部的鎮鎖妖母魂魄之物,但妖母的魂魄收攏的越來越多了,那魅妃蛇妾也全復活了,恥牛也歸山槐操縱,妖母雖然沒有復活,但它的力量在增長,它的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幫助山槐找到那拂塵和玉璽,也說不定!”
我“啊”了一聲,說:“那,那妖母的力量啥時候開始強大呀?”
鳳婆說:“山槐急著血祭,看來,血祭之後,妖母的力量,將會大大地增加,到時候,那還未復活的妖母,也能操縱活人,更能操縱妖物,估計那時,無數妖物,怕要提前出來了!”
姬桃說:“那我們得阻止呀!我們要阻止山槐,阻止他進行血祭!”
鳳婆難得地不說話了,她坐在一邊,不知在想些什麼,我說:“妖母復活,不是山槐一個人在張羅,那寇海官和賈旭鈞以及他們的手下肯定在參與,還有那操縱地鬼的姚木鼎,說不定也會參與……”
鳳婆說:“沒錯!他們人手很多,簡直是人多勢眾,我們力量太小!”
姬桃說:“無論我們力量大小,都得盡力而為!”
鳳婆讚許地看了看姬桃,我也覺得姬桃真是女孩子裡難得那麼意志堅決的,我看著姬桃,心中忽然閃現了一股愛意,驅趕不走的愛意。我凝視著姬桃,姬桃卻忽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的身後,我一回頭,驚地從床鋪上跳了下來。
我身後的床頭邊,有一個人,下半身隱在黑暗中,而上半身探出來看著我。那個人的臉,非常可怖,牙齒外露,眼鼻歪斜,而臉上是一層霜一樣的白色,活像古畫中惡鬼的臉面。鳳婆看我和姬桃愣住不說話了,抬起了頭。一抬頭,她看見了那個人,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說:
“鬼臉魚俱象,你何時穿進了這夢裡?”
57。鬼臉穿夢人
我心中一驚,原來眼前這人就是山槐說的那魚俱象,他的確是個穿夢人,而且長著一副鬼臉,在夢裡,如果不知道他是誰,肯定會嚇得魂飛魄散。
不用懷疑,上次在我和姬桃纏綿的夢裡,就是此人站在我們的身後,要是那時候我回過頭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魚俱象被鳳婆問了一句,也不說話,從隱隱的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烏黑烏黑的衣服,簡直像個黑無常,像個地獄裡來的勾魂鬼。我和姬桃靠近了,我們互相抓著對方的手,都很緊張,鳳婆往前走了一步,又問:“魚俱象,你到範稜的夢裡來幹什麼?”
魚俱象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很低沉,說話有氣無力,的確像鬼魂一樣,他說:“來看看這小夥子,看他有什麼特別的?”
我看那魚俱象也沒顯示出什麼危險性,一邊警惕著,一邊說:“魚俱象,你是不是想在我夢裡套出點什麼秘密,去告訴那山槐?”
那魚俱象用他可怕的眼睛打量著我,然後咧嘴笑了,那笑,比哭還難看,他說:“山槐算什麼東西?範稜,我是來看你的,你讓我好奇,我穿過無數人的夢境,來到了你的夢中。上次,看見你和那姑娘親熱,我沒打攪你們,這次,我又來了,這姑娘還在你的夢裡,你豔福不淺嘛!”
姬桃很不自在地想要擺脫我,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得靠近我,鳳婆看了我和姬桃一眼,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她走到了我和姬桃的身前,似乎在刻意保護我們,然後對魚俱象說:“魚俱象,你別耍什麼花招,你也許能騙得了年輕人,可騙不了我鳳婆,我鳳婆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會穿夢,都知道在夢裡殺死一個人非常容易。你說吧,這小夥子有什麼特別,讓你對他起了興趣?”
魚俱象還是咧著他的大嘴,他說:“這小子,我早就知道他叫範稜,是範隱山當年救下的那個男嬰,是馬語者家族的後代,是馬語者家族目前在世的唯一男丁!鳳婆,你我同為穿夢人,你還是大巫師,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鳳婆說:“知道又怎麼樣?馬語者家族世代人丁單薄,這誰都知道吧?而且,這孩子,未必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父母死得那麼悽慘,他平平安安活在這世上,比什麼都好,我希望,你不要打攪他!”
聽著魚俱象和鳳婆的對話,我心頭大震,看來,他們兩個都知道我的身世。範枕天和鐵師孃從未告訴過我的身世,我只知道自己是被領養的,我的親生父母很早就死了。我三歲進入了範枕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