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鍵盤上就睡著了。
她被抱進浴室裡洗澡時,才徹底清醒,段景修雙手揉著她還留著紅痕的胸口,親了親她的睫毛:“你告訴我,你是在等我。”
曾予爾被擺弄,無意識地□,她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句“自欺欺人!”,但她不想找苦受,便諾諾說:“我太困了。”
言外之意——不是等你,只是太困了,所以睡在書房。
段景修把她從水中撈起,用大浴巾擦乾,手順著她的脊背,捏一下渾圓,來到前面的縫隙:“這兒還疼?”
曾予爾仍然採用裝瞎政策,眼睛像河蚌一樣緊緊閉合,雙腿夾緊,痛苦地點頭:“很疼,求你今晚不要,不要……再了,好嗎?”
“小魚兒,知道我整個下午做什麼去了嗎?”
曾予爾搖頭,扭著腰,躲避他的手。“不知道。”
段景修開始吻她的鎖骨,移到胸前。
“去看望那個被‘水彈狂人’砸傷的拾荒老人,代表‘華逸’公開道歉並且把一筆大額賠償金送上。”
曾予爾發狠似的,用力抓他髮根,不覺中仰頭,弓起脊背,呼吸凌亂。
“我……我不是‘水彈狂人’,我沒做過,沒有……”
段景修抱起她的腰,從浴室裡出來,回到臥室,把她扔進深陷的床中,壓在她的身後,用自己的碩大磨她,試探她,並未進入,暗夜裡低笑道:“小魚兒,記住了,我只對你憐香惜玉,你現在可以你欠我的,但等你好了之後,要加倍還回。”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新了,見諒啊。。
小狗死了很難過,集中不了注意力,尤其一回到家裡看到它的窩和它的小玩具,眼淚一直流。
調整心情中,盡力不再影響更新。。。mua~~~~~~~~
對了,忘記感謝苕的手榴彈,真心感謝,會加油更新的。。。謝謝~~~
☆、作奸犯科
時光匆匆;轉眼到了金秋送爽的季節,院裡迎來返校熱潮,再過幾天,一張張新鮮面孔就如同鮮嫩的枝椏,青澀懵懂、朝氣蓬勃,蔓延至古老校園裡各個角落。
原來的宿舍開放後;曾予爾回去一趟想和大毛二毛聚一聚,順便告訴她們自己在學校附近已經租了間單身公寓;以後她的床和櫃子她們可以隨意使用。
兩人一聽,有些興奮;也有些失落。
二毛託著下巴,惆悵道:“怎麼一個暑假回來,你就要搬出去啊?以後咱們寢室就成單人寢了。”
曾予爾收拾桌子上的書、資料、文具放進整理箱裡;驚訝地回頭看她:“怎麼會?不是還有丹丹姐和大毛陪你嗎?”
二毛白大毛一眼,樣子悻悻:“非也非也,大毛同學其實和你一樣,早就動了拋棄我單獨搬出去住的念頭。丹丹姐呢,整天忙裡忙外的,參加各種比賽啊活動啊什麼的,哪有時間理我?唉,只有我一個是大閒人啊!”
曾予爾把訝然的目光從二毛身上移到大毛身上:“大毛,你也要搬走?你找到房子了嗎?”
“還沒有。不過估計也快了。我在市裡的快餐店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晚上工作五個小時,從學校到快餐店來回往返最少一個多小時,太浪費時間了,所以,嗯……我也是不得已才出去住的。”大毛雙眼突然一亮,從桌子上跳下來,手臂搭在曾予爾的肩膀,“對了,曾予爾,你租的哪裡?要不,你也加入我們?我和其他兩個正想再找一個女生合租一間大屋,算來算去,租金還過的去。你考慮下?”
曾予爾低頭,轉回身繼續向整理箱裡扔書:“不好意思,大毛,我……前天和房東簽完租賃合同,恐怕不行了。”
大毛遺憾地聳聳肩,而二毛頓時覺得,未來兩年裡,她的生命一片孤寂:“唉……大毛是因為打工才自己租房,曾予爾啊,你因為什麼啊?”
她為什麼?
如果沒有段景修的騷擾,也沒有面對師丹丹每每提及佟亦時徹骨的酸楚,她當然不願意花這份冤枉錢,更不願意脫離人群,她仍然希望自己可以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忘掉“水彈狂人”,忘掉和佟亦之間的曖昧,也忘掉段景修給她帶來的無可躲避的痛。
可是,事實不盡如人意。
曾予爾費了好大的勁,把寢室剩下的衣物鞋子和教科書參考資料搬進新屋,段景修已經在小公寓裡窗前等她了。
“你怎麼進來的?”見到公寓門開著,曾予爾以為是
房東大姐過來,哪知竟是他,拿起電話就要撥給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