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曾予爾的技術終於有了點進步,可惡的是她已經很努力,段先生卻每次都意猶未盡的模樣,半夜裡接著纏她,誘哄她,“折磨”她……直到曾予爾的假期結束,醫生還是但笑不語地搖頭,段先生徹底恐慌了。
作者有話要說:挺甜的吧,甜的吧。。。應要求甜了啊。。恩恩~~~~段先生鬧脾氣就是一個小孩來的。。。噗噗
轉折醞釀中~~~~
晉江貌似又抽了,前臺總是不顯示,已經替換完了哈~~~~
☆、得失
傍晚;曾予爾在書房收拾回公寓的包,段景修悄悄走過來,從後面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真的要回去住?我還……”他暗示性地在她耳旁吐氣,“我們還……你確定你要留下我一個人嗎?”
曾予爾縮了下肩膀,手裡卻沒停,嘴巴也沒停:“就算我在;你好像也是經常自己一個人的,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沒處理,明天是病假最後一天;我要先去導員那裡銷假,再去實驗室看看,本來應該我和學姐一起完成的活兒;一直是她在做,再拖著,我臉皮也太厚了,還有啊,後天還有一門考試,雖然是開卷的,我也得提前複習一下吧……唔……這麼一想——”
“好了……”段景修下巴一沉,卡在她的肩膀,口氣悻悻的:“全世界只有你小魚兒最忙。”
曾予爾轉過身來,淺笑著推開他的手:“只是兩天而已。”
“真的兩天?我還以為你又打算躲回你的魚缸。”
曾予爾努了努唇:“我的家才不是魚缸!”
段景修忍不住吻上去,對著她的唇又咬又吸,手臂也纏上來,托起她的臀,一使力把她放在寬大的紅木書桌上,旁邊相連的書櫃也跟著地動山搖晃了一番。
“輕點!你的傷財剛剛好!”曾予爾坐在費了好大勁才掙脫開一點,喘息不勻,不安地瞟向書房門口。
段景修知道她擔心什麼:“放心吧,沒有我打的招呼,他們不會隨便上來。”
“唔,我知道,但是……”她低頭,臉頰泛起紅暈,無奈地眼睜睜看著段景修的手分開她的雙腿,然後他就那樣大大方方地站在中間。
纏纏膩膩地吻了會兒,段景修開始得寸進尺,掀起薄薄的衣襟在裡面亂摸亂揉,曾予爾繃不住笑出來,身子向後縮,他故意板起臉低喝:“不許躲!”
曾予爾心想著,讓他佔幾下便宜吧,反正醫生說過,以他現在的恢復情況,還不能行那啥事。
兩個人都折騰出汗累得氣喘吁吁了,段景修才罷休,讓付嫂拿了件東西送上來——搭扣修好的藍寶石吊墜。
在為她佩戴扣上搭扣的之前,段景修從後面探頭,向她最後確認一遍:“你確定要戴一條有瑕疵的藍寶石嗎?”
女人對首飾的熱衷和苛求都是從段怡心和利恩娜那裡體會到的,她們是一類人,能結識、最後發展成為師徒關係似乎都是命中註定的事。
可是,曾予爾到底是與她們不盡相同。
她只是呆呆地點頭,把吊墜放在手中,手指摸弄那個缺口:“完美無缺的東西不適合我。”
第二天,老楊把曾予爾先送到公寓,她整理好包包,再把她送進校園。
十二月的冬天,滿眼蕭瑟。
曾予爾從車裡出來,讓老楊先回去,老楊頗為難,說是段先生再三
囑咐,要他的車全天候做曾予爾的代步工具。
曾予爾爭執不過他,便隨他便。
她的腳落地已經沒那麼疼,不過,之前一直以為它會像之前幾天頻繁換藥時那樣疼,大概就是這種潛意識讓她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按照原計劃辦完所有的事,曾予爾從實驗室出來正好是中午,剛一出電梯,段景修為她準備的手機叫起來,她彷彿能看到他不甘寂寞的臉。
“中午去哪裡吃飯?”
曾予爾走出實驗一號大樓,寒風把她的大衣帽子吹起來,幾乎忘掉自己的腳趾受傷,快步鑽進了再熟悉不過的黑色商務車:“準備請老楊在我們學校附近吃頓好的,他跟著我跑半天了。”
段先生沉默了一會兒,變相威脅說:“你問問老楊,他是要你的額外紅利,還是要他的工作?”
曾予爾氣哼,想頂撞他幾句,一張口,段景修那邊好整以暇悠悠道來:“我訂了餐廳,把手機給老楊,我給他講。”
老楊接過手機,一邊聽著,一邊點頭:“是……是,段先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