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焚燒一光,他把水杯搶下來,右手抹了下殘留的沖劑,握住她的下巴:“別浪費了!”
然後,箍住她的後頸,低頭狠狠吻下來。
幾近蠻橫的吻讓曽予爾徹底清醒,嗚嗚叫著,四肢踢打,而他卻紋絲不動,手指輕輕一掰,撬開她的齒關,他的舌尖迅速溜進小小的嘴巴里,嗯,味道有點出乎意料,又苦又甜,卻很滑,他忽然覺得有趣,激烈的侵佔逐漸轉變成戲弄般的遊弋。
曽予爾從來不知道兩個人的親吻竟然可以這樣?!
陌生的感官嚴重影響了本就混沌的思維,她有氣無力,踢打變成了毫無威脅的撓癢癢……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字】
文案改了,也嚴重劇透咯,男主還是個處。。喵嗚,小魚兒小心額,吃到你骨頭都不剩。。
那個啥,這文是順序,以前習慣寫插敘,這回有點把握不好,羅嗦了。。。嗷嗷嗷 。。
還有,琅琅又忍不住各種自暴自棄,你們快告訴我:不要坑文,不要坑文,這樣真的不好~~~~
☆、住院
如果不是隔壁主臥響起的鋼琴曲手機鈴聲,段景修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放開她的唇時,同樣也大喘著氣,臉色漲紅,額頭冒出汗滴。
然而,前一刻,他還在享受逗弄“小魚兒”的樂趣中,下一刻,所有興致就都被澆熄。
段景修從曽予爾身上起身,回去臥室,接通來電,聲音帶著被慾望操縱的沙啞:“喂?”
女人靜靜聽著他凌亂的呼吸,很久後,只是說:“天亮我就要上飛機了,你來送我嗎?”
段景修“啪”地結束通話,面對著臥室外沉靜的夜景,深埋許久的無力感再次湧出心扉。
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曽予爾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早,明亮的陽光闖進眼縫,她下意識用手掌遮擋,當驚詫地發覺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昨晚的片段也一塊塊地被重新拼湊起來。
段先生又她強吻?!還特麼是傳說中的舌吻?!
或是……發了與以前相同的噩夢?!
隨即,曽予爾發現一個更令人崩潰的事實,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衫,幾乎一絲。不掛……昨晚,他到底還對她幹了什麼……
床頭鬧錶上的數字顯示為7:23,曽予爾欲哭無淚,缺席每週一的升旗儀式,恐怕過兩天她又要收到一張違紀通報條了。
七點半的時候,有人敲門,曽予爾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木乃伊才開啟一個門縫,外面站著的不是段先生,而是一個保姆樣子的人。
見她有防備,付嫂露出和藹的笑容,說:“姑娘啊,這是段先生讓我幫您準備的衣服,您先換上,一會兒老楊就送您回學校了,絕對不耽誤您上課。”
一句話裡數不清的“您”,曽予爾撓了撓蓬亂的頭髮,一邊答應,一邊接過來,然後再把門死死關上。
她自欺欺人地想,也許幫她換衣服的根本不是段先生,而是這個保姆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樣,先回學校,今天上午第二節是佟亦的專業實驗課,如果再逃,她真的沒臉暑假還留在他身邊晃悠了。
然而,她還沒走出這幢別墅,只下了兩節樓梯,“咚”地,倒地不起。
——仍琅《作奸犯科》晉江原創網獨家發表——
曽予爾也不知道老楊是怎麼聯絡到佟亦,她再清醒,佟亦已經守在她的身邊。
“你終於醒了,想喝點水嗎?”
曽予爾張了張嘴,要說話,可嗓子乾澀得要命,不好意思地抿唇點頭。
佟亦摸下水杯的杯壁,溫柔一笑:“有點涼了,你等等。”轉身快步走出病房。
曽予爾左右尋看,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病得躺在醫院的病房裡,瞥一眼站在床尾的老楊,她勉強坐起上半身,左手臂和手肘包著一層紗布,裡面傳來刺痛
,可能是在別墅裡摔倒時擦傷的,她疼的倒抽口氣,嘶啞說:“謝謝你,老楊。是你把我送進醫院的吧?”
老楊的八字眉眉梢耷拉下來:“我是按段先生指示做事,您要謝就謝段先生吧。”
曽予爾扯了扯嘴角,滿滿的譏諷,一張蒼白疲憊的臉冷下來,她今天這副狼狽相都是拜他所賜,還謝他?她恨不得瞄準他的腦袋砸一顆水彈!
過了會兒,佟亦端著杯溫水進來,遞給她:“剛才醫生來過,確診你感染了輕度肺炎,摔倒的時候還碰到頭部,在這兒至少還要再觀察兩天,不過,放心,學校那邊我會幫你和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