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修細細碎碎像她鎖骨和胸口咬去:“我相信你……你身體的反應。”
埋在兩條腿間的手指加速撥揉著小珠,酸脹的快感從小腹蔓延到指尖,曾予爾抓緊他的發,在極致處無可遏制地抽搐幾下,大腦停滯片刻,陷入疲勞空白的狀態。
她在段景修懷裡醒轉,掀開被子一看,全身上下居然還是光著的?!眼珠不經意地瞟,曾予爾立刻滿臉黑線把被子蓋回原位。
天,她看什麼了,看見什麼了——段先生的褲子也不翼而飛?!
但他上身穿的別提多幹淨整潔,好像方才什麼都發生一樣,還另套了一件針織衫。
“越來越不禁折騰。”他點她鼻尖,“你看,你睡到天都快黑了。”
曾予爾的臉頰薄上紅光:“是你太……”
“噓,小魚兒,你答應過我什麼?”
曾予爾深吸口氣,乖乖仰起臉,嘿嘿嘿地乾笑,段景修的表情告訴她,他相當不滿意。
曾予爾垮下臉,撅了撅嘴巴,要轉過身:“要不,你去找個模特對你露標準的八顆牙微笑?我……我這輩子恐怕就這副模樣了。”
“哎——好、好。”段景修耐心十足,抱著她的肩頭,把人拉回來,牢牢鎖在自己身前,吻她的臉頰、下巴、鼻尖,寵溺說,“我現在不勉強你,反正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段景修的手正習慣性地放在她的胸上,“咚咚咚”地敲門聲打散空氣裡的曖昧和粘滯。
曾予爾短促叫了聲,被子一拉,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藏起來。
段景修索性配合她掖好被角:“誰?”
門外付嫂應聲:“段先生,您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嗯。進來吧。”
付嫂端著托盤,裡面放著昨晚兩人曾經一起披蓋的襯衫,雖然已經染上血跡,而且破的不成樣子,他還是親口吩咐
付嫂拿到臥室。
段景修在胸兜裡摸出吊墜,掛在指頭上,嘴角自然而然漾出一條好看的弧度,幸好還在。
付嫂把髒襯衫收拾好,臨走前笑說:“段先生,能讓您這麼高興的恐怕就只有曾小姐了。”
臥室門關上,曾予爾從被子下爬出來,臉憋的比剛才更紅。
曾予爾大喘著,裡面的空氣著實不怎麼好,最……最尷尬的是她還要面對段先生赤。裸著的下。身!
段景修別有意味地挑嘴角:“怎麼?知道往第一時間往裡面鑽,還會害羞?”
曾予爾辯駁不過他,只好用打的,出拳之時,段景修把吊墜放在她面前,她的小拳頭慢慢收回,張開,作勢接住吊墜。
段景修卻搖著頭不答應,眼神專注銳利,有種別樣的魅力:“你看,藍寶石這裡掉了一塊,還有這兒,託墊凹陷進去,立體做工到底還是很難十全十美,構型容易遭到損壞。這樣吧,我找人——”
曾予爾拽著胸前的被子,起身趁段景修不注意把吊墜夠下來:“不,我要這個就行。”
段景修不解地看她:“可是……藍寶石缺了一個角了。小魚兒,乖,我以後再送你別的,比如……”
曾予爾笑著聳聳肩:“沒關係,我有這個就足夠了,完美的藍寶石有了瑕疵,它才是更加獨一無二的。”
段景修在心裡說:它本來就是獨一無二的。
但看見她臉上綻開的明媚笑容,也就不再和她爭辯,隨她去。
曾予爾拿著藍寶石吊墜愛不釋手,過了會兒,遺憾地說:“唔,搭扣壞了,你還是先找人把搭扣修好吧。”
段景修接過來,若有所思:“你好像覺得這個吊墜還不錯?知道嗎?那天我以為你根本不喜歡它,一直勉強應付我。”
曾予爾心裡一陣苦,坦白:“那天……我確實不喜歡它。不過,昨天下午,你媽媽親自把你的設計圖稿拿到學校給我看,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吊墜是你的作品,你花了那麼多的心思……”
段景修目光一滯,凝聚在她的臉上:“你說,我媽把我的設計圖稿拿給你看?”
“是啊。”曾予爾不明白他眼中的光為什麼越加的幽暗,“怎麼了?”
段景修緊張追問:“她還對你說過什麼?”
曾予爾鼓起臉:“她說……你喜歡我,還勸我,等到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一定要戴著它,其實前幾天,我一直把吊墜放在禮盒裡。”
“所以,你來‘帝國’找我的時候,就特意——”
曾予爾點點頭,語氣有點不滿地打斷:“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