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中,沒問題!”
謝太太的眼神緩和幾分,把她引到女兒屏屏的書房。
曾予爾第一次在兩個人的交往中扮演主動的角色,她把以往自己身上的框框架架拿掉,就算是偽飾,也要做出鎮定成熟的模樣,這份工作一定要努力爭取到。
和屏屏接觸下來,她驚喜地發現,屏屏和小時候的她很像,努力刻苦都不缺,成績卻偏偏總徘徊在上游的尾巴,問她哪裡不會,她說都會,可做起題來,應用公式定理的能力差那麼一點。
這節課上的比較生澀,曾予爾沒打算從第一節開始就收錢,只是讓屏屏適應下自己的講題方式。
晚上,謝經理送曾予爾回家,透露說:“屏屏很喜歡你,但是啊,現在做家長的都不容易,我和太太需要商量下,下週再通知你,行嗎?”
曾予爾覺得沒什麼可挑剔的,點頭答應。
回到家照常洗澡,做英語六級的習題,平平靜靜地過了兩天,她總覺得有事要發生,看了下寫字檯上的鬧鐘,注意力剛集中了才不到半個小時,門被咚咚砸響。
那人一邊拍門,一邊大喊:“曾予爾,開門!開門!”
搬來公寓不久,段景修曾經半夜三更地闖進來過兩三次,每次都恨不得整幢公寓都知道他大駕光臨似的。
曾予爾不想再看見鄰居捂著嘴偷笑的樣子,挪開椅子,踢踢踏踏地跑去開啟門。
毫無意外,門外站著的是一身酒氣的段景修。
沒錯了,詭異的地方就在這裡,她咬了他的耳朵,他怎麼可能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教訓她?
而最另曾予爾驚愕詫異的,是他身上的穿著,居然還保持著兩天前她“作案”後模樣,淺棕色的夾克,赤。裸的胸口,還有……血漬斑斑的耳朵。
“你——”
段景修使力推開門,霸道無比,就差螃蟹一樣橫著走了,比在自己家都來去自如。
“你什麼你?讓我進去洗個澡,沒看見我什麼樣子?”
曾予爾迫於無奈,關上門後去開熱水器,平時為了省電,她只有在洗澡的時候才會開啟,水都是現加熱現用,所以段景修想要衝掉這一身髒汙的話,還需在外面候一會兒。
“你先坐床上,我給你處理
一下傷口。”曾予爾翻箱倒櫃地找醫藥包,她在別墅受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