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怎麼會知道?”齊姝琴心灰意懶地扯謊,她思路並不在齊唸佛身上,似乎對著這樣一個齊唸佛,已經不需要額外耗費腦細胞了。
齊唸佛沉默好久,“他和那個楊泠小丫頭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齊姝琴垂了垂睫毛,“不知道啊。”
齊唸佛蹙眉,“我已經給你大哥找了一門合適的親事。這種事若是我去說,他肯定逆反到底。現在就你和他走得還算近,何況按照你的說法,他還是站在你這邊的,那就你去跟他講一下好了。讓他老實一點,以前的事有你作證、求情,可以既往不咎,族內外的質疑我也都能給擺平。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就一切好說。”
齊姝琴厭惡到無動於衷,隨口問,“您看好了哪家的姑娘?”
“岑曼麗。”
齊姝琴差點撞到車頂,“您說什麼?!再說一遍?!”
齊唸佛剛好停下車等待紅燈,他除錯了一下反光鏡,不滿意道:“有這樣和自己的爸爸說話的嗎?”停了停,“岑曼麗,你的老部下。有什麼不妥的嗎?”
“您打算廢了齊宇乾。”齊姝琴冷靜下來,說出了她的猜測。
齊唸佛發動車子,不置可否。齊姝琴坐在後車座上,凝望齊唸佛的後腦——黑髮和白髮夾雜著,可她為何沒有一點為人子女的心疼與哀傷,有的只是冰冷,徹骨的冰冷。
只可能是廢了齊宇乾,齊宇乾不再是全然的玄黃子弟,才會和岑曼麗這樣的非玄黃人婚配。
“如果您對岑曼麗不放心,可以收買,可以趕走。如果您還想繼續用她,可以用金錢利益。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您看齊宇乾不滿意,就放他出去自己找一個女孩,何必如此?”齊姝琴越說越來氣,“您想立的就是齊宇成對不對?!他如此待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