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十八歲開葷到現在,文修真正透過性事上獲得的快樂,並不算太多。
刺激,對於文修來說,從未在女子身上獲得過。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曾像那對雙胞胎弟弟那般熱衷於尋找女人玩樂的緣由。
他覺著,做那種事也不過如此,若真是想要,文修更願意自己駕駛飛機到天空中翻騰幾下,或者開著海釣船去出海碰碰運氣。
這個叫做安寧的小東西,卻不過是親了親他,就讓他感覺到了無比快樂。
“安安,你要我做啥,我都願意。”從今往後,一輩子都是。
於家人雖然野,雖然蠻,但也夠直夠真誠。
他們不拐彎抹角的做事,一但決定,縱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做生意是這樣,對愛情也是這樣。交付了真心,就會傾其所有的來對待。從小就比較單純的文修,也沒用大哥與三弟的那些個臉面上的過多計較,只覺著既然喜歡,就要認定了一隻喜歡下去。這般想著,墨玉一般的雙眸,便深深印下了安寧的俏顏,一生一世。
了不得的安寧,不過是一場小調戲,一個親吻,就俘獲了一顆純粹的猛男心。
咳……或者,我們應該說是“金剛心”?畢竟,剛剛某二少不小心踩到一個鐵架子,並將其赤腳踏扁之後,其金剛的身份,算是在安寧與鳴海心頭徹底坐實了。
所以,不過片刻,謝大小姐的寵物名單中,又添了枚大型猛獸!可喜可賀!作家的話:矮油,新收了一隻金剛芭比哦……還是會害羞的大萌物……現在不夠萌沒關係,後面肉戲會萌起來的(叉腰笑)
(16鮮幣)家宴大禮
安寧對於某人的內心活動尚且不知,她把文修推倒在沙發上後,就爬到了他的身體上,轉頭示意鳴海可以開始了:“阿海,可要記得把我拍美點兒。”
赤裸裸的威脅,鳴海懂得。
雖然咬牙切齒,雖然氣息都有些不穩了,但那雙握著相機的手,卻穩固非常。
風起雲湧,為我不動。
當那邊廂已用言語眼神交流了個七七八八後,文修這頭才稍稍從無限驚喜的自我幻想中回過神來。
天!安安趴在他身上了!是不是要開始和他……緊盯著懷中不斷更換Poss的美麗嬌軀,腦中就是一股股熱流湧動。那些個淫靡淫蕩淫亂不堪的畫面,齊齊奔騰在他腦海中。使勁眨眼,搖搖頭,剛把它們甩出腦際,便感覺面頰一熱,某個軟綿綿嫩乎乎的物什貼到了自個兒腦袋旁。
文修此刻只覺得渾身過電一般,僵直得連呼吸都沒法繼續了。
安安正在親暱的擁抱他,用那帶著清新甜香的軀體環抱著他,而她的身上,還套著他的襯衣,也只套著他的襯衣而已。襯衣下方,一粒小小的圓潤似乎因不經意摩擦而凸顯了出來。明亮的燈光下,無所遁形的顯現在文修眼前。
那可真是眼前啊,不過寸餘的距離,清晰得,就像是放大後直接往他視網膜上鑲嵌一般。
“……安安。”喘息粗得不成樣的男人,剛想說什麼,便覺著鼻腔間一股熱流湧過,滿滿的鐵鏽腥氣撲面而來。
“阿修,我什麼都未做,你竟會流鼻血?!”安寧驚呼著遠了他臉龐一些,發現這個面貌剛毅的男子似乎從頭至尾耳朵都是紅透了的。在她過去熟識的男子裡頭,從未有過這種情形。好奇的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揉捏了下,發現其滾燙溫度後,又探頭過去用唇舌感知了下。
這一系列動作,都被鳴海用鏡頭記錄了下來。
被安寧半掩著的男人,一身緊實的肌肉,本應是蘊含飽滿力量的,卻只是無力癱倒線上條柔軟的皮沙發上。而包裹在寬大男性襯衣裡的美人安寧,俯趴在他身上,傾身去舔他耳垂的動作,正好又展露出了她的美好側面線條。蜿蜒的脖頸,柔軟的腰線,高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以及沾染在她手上、衣上的點點血漬,都無一不展現著畫面的極度衝擊感。
先前的妒意以煙消雲散,鳴海只覺著,若是這組相片放出去,冠上“吸血鬼”之題,定會成為驚世奇作!
而那隻被“吸血”的呆貨,此刻正僵在那兒,腦子裡反覆盤旋著“安安在舔我舔我舔我……”的字眼。若不是從樓下商場選購衣衫歸來的阿一色迷迷的過來幫著止血,於二少應會是世上第一個因流鼻血而失血過多嗝屁的男人。
最緊要的是,安寧與他並未做什麼,不過是隔著件衣服擺了幾個曖昧動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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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照片的鳴海,一面開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