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瞭如此多佳作,又一面偷笑,寧寧還是在乎他的,生日禮物只與他拍了一輯!旁的男人都只能被當成活體道具,人肉背景!
回過神的背景男於文修,摸摸被塞了棉花的鼻子,紅著臉支吾著問,有無衣裳能給他。
“阿修,我喜歡你身體,不如今天都不穿?”呆呆的文修,聽見安寧“喜歡”二字,腦子裡就瞬間被轟的理智全無,後麵人家說了些什麼,全都沒聽入耳去。
安安喜歡他呢!
喜歡……喜歡……喜……只覺著腦子裡一陣幸福的暈眩感,高壯的文修,華麗的失去了意識。
“小姐,怎麼辦?”阿一未曾想過,自家小姐魅力能到達如此境界,張大著嘴,緊盯沙發上躺倒的金剛男。
“哈哈,這麼可愛的小東西,自然是要細心豢養,好好珍藏。”笑到腹痛的安寧,一面穿衣,一面指使鳴海找塊大布巾把人裹住,“打包起來,晚宴時我一併帶去於家。”
瞠目結舌的阿一,硬是把那雙丹鳳眼瞪成了銅鈴大。
小姐,你是去於家赴宴,並非砸場,你這樣帶著人家二少爺過去,真合適麼?!
可安寧是誰?渾身上下,脂肪量都不足,就膽最肥。
穿戴整齊後,安寧朝著戀戀不捨的鳴海揮揮手,帶著幾個扛了“大型寵物”的保鏢,坐上了開往於家宅子的豪車。
司機是於家派來的,見著安寧小姐帶了那麼大一個禮物。
本是想詢問要不要開啟行李箱放置的,卻在靠近後,看清包裹在紅布里頭的“物什”後,蒼白著臉,心驚膽顫的坐回了駕駛室。
他沒看到,他什麼都沒看到,他絕對沒看到二少爺被謝小姐弄暈了還打包的模樣,絕對沒有!
受了驚嚇的司機,歪歪扭扭的驅車載著安寧一行人去了於家位於近郊的宅子。
在這繁華都會中旁建著的,自不會是於家主宅,但因四大家常常與人在其會晤,遂老一輩的人便有些人常駐於此。今個兒安寧前來,除了接受於家大少爺文浩邀約外,當然也是要賣於家現任族長一個面子。那老頭,據說二十年前就是個扛過槍打過戰的狠角色,連諸國的政要也懼他三分。
而安寧接到的那份邀請函上,族長大人的親印拓在上頭,是有著“你若不來便是不給我整個於家面子”的意味。
撇了眼被裹在身側的某隻,安寧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養得出這麼只大型萌物的家族,能不來麼?她還想見見,傳說中的海上霸主,都有些什麼模樣呢?!
本就嚇到手抖的司機先生,在不經意從後視鏡中瞄到安寧的淺笑後,猛的打了個寒顫。
這謝小姐,欺負了二少爺還不夠,還算計著要去欺負盡那些主家的爺兒們呢!
一腳狠踩油門,司機先生用了平生少有的迅捷速度,把人送到了於家大宅門口,就緊著最快步伐去了管家處告假。管家見司機一臉慘白,確實像是得了疾病,毫無為難的便給批了長達半月的假期。
另一頭,招呼著於家下人來接手“禮物”的安寧,偷笑著欣賞著出門相迎的於大少一臉菜色。
“文修怎麼了?”送個請帖,豎著去,橫著回,史上怕都是獨他一位。
“流鼻血太多,許是吃太好了。”挽起他胳膊,安寧笑得很甜。
“你給他吃了什麼好東西?”見她有些語帶雙關,文浩心頭有幾分不快。這個弟弟,竟瞞著哥哥偷吃,明知道是未來嫂嫂,不曉得先叫哥哥去麼?!
“不過是讓阿海幫我們拍些相片,哪知阿修就紅著臉一路流著鼻血沒個停。”再忍不住,安寧笑出聲來,胸脯順著笑聲起伏,誘得文浩喉頭一緊。
“能讓人流鼻血的相片,我也想試試。”長臂一伸,把人整個攬進懷中,文浩俯身嗅到她全無脂粉味的體香,有些沈迷的張口,咬了咬她耳廓,“我們拍婚紗,就讓阿海來,可好?”
“文浩哥哥,婚姻是愛情墳墓,人家不想要。”眼珠轉了轉,安寧直接拒絕。
“乖乖小東西,沒有墳墓不是會死無葬身之地?”於家人哪裡容得人家拒絕?文浩咬住她小巧耳朵輕輕拉扯了幾下,環著她纖腰的大手,悄悄移到了她胸線下,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她渾圓綿軟,“哥哥陪你入墳墓,當一對死鴨子,嗯?”
“……”有些想翻白眼的安寧,撇到四周下人都眼觀鼻鼻觀心的不看不聽,正想張口,卻聽到一聲沈穩男聲從大門口傳來:“兩個小鴛鴦在親熱什麼?這麼多下人也不知避諱下!快進屋來!爺爺在等著。”
()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