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是因為不想回答而找藉口,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了。
一條色彩斑斕的小蛇從她衣裳下面溜了出來。四姐兒已飛快地伸手按在了大腿上。
高歡一腳踏在蛇頭上,那條小蛇當即踩成了爛泥。
四姐兒咬著牙,皺著眉頭,低叱道:“還不快過來幫我一把!”
高歡道:“我…,··我沒有解毒藥!”
四姐兒聲音已有些嘶啞:“我也沒有!求求你……求求你幫我……幫我把毒吸出來。”
高歡愕然。
要他把嘴湊到她大腿上去吸毒?開什麼玩笑?!
四姐兒流著淚,嘶聲道:“我不想死……求求你····”
高歡只有妥協。
那條蛇倒也真會選地方。它竟在她大腿內側狠狠咬了一口。
而她兩條光溜溜的腿上,居然連一點東西都沒穿。
高歡的眼睛,偏偏在夜裡又十分好使。
衣衫撩起,四姐兒的手鬆開,雙腿叉開。
高歡儘量坦然地在她兩腿中間跪下,俯下頭去,將嘴含住傷口,狠狠吸了起來。
剛吸了一口,她就低低嘶叫了一聲,兩腿一下夾緊了他的腦袋。
她的大腿柔軟、結實、充滿了力量,他的臉頰、耳朵都感到到了這種力量。
她越夾越緊,還不住扭動,不住低低地嘶叫,她的手也緊緊抓著他頭髮。
高歡吸了一大口有毒的血,急欲吐出,被她這一夾,差點沒嚥下去,好容易才掙脫開她的雙腿,轉頭吐出一大口血。
等他吸第三口的時候,他才察覺這或許是個圈套,那條蛇或許根本無毒,或許她根本沒被蛇咬一口。
那個傷口或許是她自己劃破的。
他覺得自己好像吃進了某種藥。他察覺他衝動得特別厲害。
他抬起頭,就被她臉上眼中的那種痴迷的神情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中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使他忍不住想拜在她裙下,做她的奴才。
他的理智已處在崩潰的邊緣。
她的眼睛在她奇峰般兀立的雙乳間俯視著他,她夾緊的大腿已由僵硬變得鬆弛柔軟。她的雙手還插在他頭髮裡,輕輕摩婆著。
他沒有察覺自己和那張床都在往下陷、非常平穩、非常緩慢地往下陷。
他的理智崩潰了。
他已準備俯下頭去,將自己深深埋進她柔軟的胴體裡,陷進去,不再出來。
就在這時候,他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也似的吼叫——
“小心!”
破窗外忽然間有一道蛇形的光影閃起,一條軟索飛快地鑽進來,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已將四姐兒的雙腿連著高歡一起捆住,扯起在空中。
四姐兒尖叫了一聲,忽然駢指去點高歡的太陽穴。
軟索一顫,已將她的兩隻手又纏住。
然後高歡和四姐兒就被捆在一起,被硬扯著撞出了窗戶。
劇烈的疼痛使高歡清醒了,窗外的清風也使他清醒了。
他被她耍了!
若非有人飛索相救,他已經被這個女人俘虜了。
他希望這軟索能馬上鬆開,那樣他就可以立即找這個女人算賬。
但軟索不僅沒鬆開,反而纏繞得更緊了,緊得使他的臉完全陷進了她沁滿冷汗的胴體裡,緊得使他的呼吸不暢。
他還能聽得見四姐兒的尖叫,也能聽得見另外一個人在不遠處大笑:
“哈哈!多好看的一對歡喜佛啊!”
然後是剛才出聲示警的人的低吼:“放他媽的臭狗屁!”
高歡和四姐兒突然從半空中砸了下去,砸在地上。附近響起了刀劍相擊聲和怒喝呼叱聲。
高歡駢指連剪,軟索四裂。
他和四姐兒幾乎同時跳了起來。他覺得臉上沾了些什麼東西,又難受又難聞,忍不住伸手揩臉。四姐兒趁機飛身而起,跳過了院牆。
慕容飄嘆了口氣,苦笑道:”你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沒有?”
水兒搖頭。
他們仍然在監視著窗外的動靜,不同的是慕容飄已將椅子移到了窗前。
看樣子他們準備繼續觀察下去。
慕容飄道:“我雖然不敢肯定究竟是怎麼回事,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阮碩一定察覺到自己被李殿軍利用了,就想先下手捉住高歡。我想她一定施展了媚術。”
水兒搖頭:“黑燈瞎火的,怎麼施展媚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