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商量,覺得想留在金陵也無益,確定明日去揚州,訪訪鐵血門。
史玉說,“到了金陵,又在秦淮河,不去見見美女,也怪可惜,趁此時,不如一起去……”
嶽璇說,“不可,切不可。”
秦蕙一時緊張起來,想嶽璇血氣方剛,那些女子都是風月場中*高手,到了這種場合一定是擱不牢的。
“江湖上的事,就是俠與妓,俠與妓不可分,很多江湖上的訊息都是透過青樓裡放出來,我們要去金國,必須找到紅門,紅門有出入金國邊境的令牌。”史玉一看就是江湖通,這傢伙也是不得了。
“這令牌,難道只有紅門有?”
“對,沒有令牌進入金國,那就麻煩了。江湖上這紅門就是做這個買賣的。紅門中人都藏身於青樓。”
“原來如此。”
秦蕙也是通情達理之人,知是如此情況,便放心讓嶽璇去紅樓了。
嶽璇和史玉便進入青樓,秦淮河最大的青樓便是沉香坊。
晚上,大紅燈籠高高掛,書生、俠客、市井無賴各色人等,都在那裡,一片歡娛。
嶽璇初來乍到,心裡既驚又喜,充滿好奇。
“哎,兩位客官,裡面請,這裡有上等貨色。”龜公看到馬上將他們引到老鴇那裡。老鴇叫人端茶送水,好生接待貴客。
嶽璇他們一進去,眾女子一哄而上,看到嶽璇年輕俊朗,紛紛前來投懷送抱,弄得嶽璇面有緋紅。
史玉也算是玉面俠,寶刀未老,摟腰摸臉,如龍入海,玩得甚歡,早就摟著一個貌美而體豔的女人走入一個房間去雲雨,留下一句話:好馬到這裡,就得吃吃這裡草。
嶽璇不知如何是好,怯起場來,竟自顧喝起茶來。
“喲,這位客官,還是初來乍到,怎麼不快活快活?”老鴇問道。
“我,我只來找人。”
“走到這裡,都是來找人的,都是找女人上床的。”
幾個女人早已對著嶽璇手撫腿蹭,弄得嶽璇心裡癢癢,又覺得不該如此,便站了起來,對她們笑了笑,然後搖搖手。
“喲,這位公子哥,你今天不是到這裡來尋開心嗎?人不*枉少年麼,再說你的兄弟已經付了銀票,說沒有招待你,這銀票就打水漂的。我這麼多幹女兒,難道沒有一個都不滿意?”
“不是不滿意,是……”
“哎呀,這位公子哥,沉香坊,有二多,一多南來北往客,二多千姿百媚女,即來之則安之,女兒們快出來,今兒這公子哥要選美。”
一排青樓女子齊刷刷的站在嶽璇面前。
嶽璇想放開,但又繞不開秦蕙,路上也千叮囑萬叮嚀,要潔身自好。
“這個,我不行!”嶽璇一急就說渾話了。
“喲,這位公子弟,你怎麼說不行?這不可亂說,再說,你跟你朋友出來,你朋友一個人去瀟灑了,你不瀟灑,豈不是讓他難堪嗎?”
嶽璇真繞不開這老鴇的攻勢,沒有辦法隨便點了一個,但是一想又不行,逢場作戲也不是隨便,於是說,“這位嬤嬤,你就把花魁給我。”
那女人拍手,“果然出手不凡,不過,花魁難請,我得問問她。小三子,把這位公子哥帶進房間,先上好酒好菜侍侯!”
嶽璇跟著叫“小三子”的老鴇的龜公走進了一個房間。
他坐了一會,看這房間佈置相當風雅,置棋琴書畫,植梅蘭竹菊,看來是個不錯的女子。
一會兒,小三子將酒菜帶了上來,準備完畢,便對嶽璇說道,“公子客官,慢慢享用,花魁姐姐稍候便到!”
嶽璇一聞酒氣,便知是上好的美酒,止不住酒癮,喝上一口,味醇甘冽,便一壺都喝將下去,只覺渾身燥熱無比,便坐在床邊,有幾分醉意朦朧。此時一個女子出現,一襲紅衣,笑盈盈,款款而來。好面熟,似曾相識。那女子一過來,就抱住嶽璇,也似曾相識,狂熱萬分。
嶽璇年輕氣盛,又借酒力,早已把持不住。
嶽璇的意識如翻江倒海,突然想到這個女子像在錢塘河坊街遇到的女丐,對了,還有那天從試劍石出來的,朦朧間,也是這個女子。他一把扯去她的衣服,熟悉的*,果然是一模一樣,私密處那個紅斑,對了,就是她。嶽璇頓覺情濃無比,吻住這個女子。兩人便滾在了床上。
嶽璇雙手從*遊離到私密處,感覺溼潤如玉,女子玉手抱住嶽璇堅挺的臀部,拼命的往自己的雙腿間……
待嶽璇醒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