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們啊……”軒轅長歌摸著下巴思索著,黑眸骨碌一滾,在眾人戰戰兢兢的鬱悶中,片刻後道:“一個人五十萬兩銀子,想必以諸位的身價,也不算埋汰了各位。”
“什麼,那麼多?”鐵籠中的人發出一聲聲不滿的抗議,這胡娘都才要十萬兩,她居然就要五十萬兩。
聽著一聲聲的抗議,軒轅長歌往後面一靠,修長的腿往桌上一搭:“唔!嫌埋汰了你們?那就……一百萬兩!”
聞言,鐵籠中的人臉黑了起來,漲成一片片的豬肝色,“那我們還是等著家裡人來交贖金吧,就不煩完顏殿下費心了。”
“這樣啊?”軒轅長歌臉上閃過一抹為難,手撐著下巴想了一會才道:“夏七,待會拿上財寶,把這裡……一把火燒了!”
聞言,眾人腦後一涼,寒毛倒豎,見軒轅長歌神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方才討好的說道:“完顏殿下,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就是一百萬兩銀子麼,我們給就是了,給就是了。”嘴裡說著討好的話,心裡實則早已將完顏塵罵了千百萬變。
赤白腦後滑下一條長長的黑線,她們從小便跟在皇上身邊,怎麼不知道皇上什麼有這樣一面了。想著,赤白眼裡立即升起一抹希翼,她有預感,如今的大轅皇朝有了如今的皇上,一定會走上巔峰的,會比以前更加的繁華,她也迫切的希望,皇上能夠帶領著她們,帶領著大轅皇朝走上盛世,重振久違的雄風。
“既然這樣,那我就帶你們走吧,但是,在此之前,你們得寫下欠條,服下藥丸,只有付了錢才能得到解藥。”說著,軒轅長歌把一個瓷瓶丟給夏七,“去,給她們服下。”
肉票們一個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吃下軒轅長歌給的毒藥,若不是小命捏在這個卑鄙無恥人的手裡,她們堂堂大女子,才不會如此窩囊呢。
就這樣,拿著滿載的財寶和一張張的欠條,伴隨著怨聲載道的流言蜚語,軒轅長歌春風滿面的下山去了。
而遠在漠北的完顏塵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被毀的一塌糊塗了。
走在街道上,聽著那一聲聲對完顏塵的不屑,咒罵,夏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幸好她只是皇上的侍衛,而不是皇上的敵人,否則……
只是想想,夏七便覺得一陣一陣的毛骨悚然。
完顏御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偶爾抬頭看眼身邊那個滿面春風發女子,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人為他打抱不平,有人會如此不顧一切的幫助他。
“…咳!”尷尬的咳了一聲,完顏御有些彆扭的看了眼軒轅長歌便立即收回視線,“你,你得罪了完顏塵,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聞言,軒轅長歌停住腳步,挑眉看著一臉彆扭的完顏御,“你是在擔心我麼?”
“哼!”完顏御冷傲的哼了一聲,冷硬的身姿不動如山,眉微微蹙著,一臉酷寒,深邃的鷹眸冷冷的看著軒轅長歌,“我不殺你就是好的了,還擔心你!”說完,冷哼一聲直接大步朝前走去,留下軒轅長歌在風中凌亂著。
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完顏御眉頭緊緊的皺起,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好像不如當初的那麼討厭了,竟然,在見到她的時候,居然會生出一種和她多呆一會的荒唐想法。
軒轅長歌剛剛回宮,遠遠的,便見耶律青站在寢宮外的院子裡,身上只穿著一襲單薄的裡衣,那一張絕美的臉已經凍的發紅,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外面站了許久了,他在等自己?
“怎麼也不多穿點衣服,以後找我就去寢宮裡等著,站在外面做什麼?”
一聲溫暖平靜飽含關懷的聲音突然響起,接著,耶律青只覺得自己冰涼的手被緊緊的握住,無意識的,竟然跟隨著握住她的人走進了寢殿。
軒轅長歌好抓著耶律青的手是下意識的行為,沒有多想,可耶律青卻明顯的身子一震,盯著身旁人絕美溫暖的側臉,心尖一顫,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滋生到四肢,電擊一樣的輕輕戰慄著!
彆扭的抽出自己的手,耶律青一雙眼睛不自在的四處飄移的看了一下,耳尖有些泛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凍的?
“國師找我有事麼?”
聽著軒轅長歌那句“國師”耶律青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冰薄的眼眸明顯閃過一抹不快。
“作為一國之主,你竟然不顧大局隻身深入險境,竟然還誣陷漠北殿下,你這是一國之主該做的事麼?”
耶律青冷著一張臉,滿是不贊同的看著軒轅長歌,當時他還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