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華燈初上,到處一片歡樂洋洋,而某件客棧裡,正上演著一場叫人哭笑不得的戲碼。
芙蓉帳內,在床上跳來跳去軒轅長歌滿頭大汗的看著完顏御,低聲道:“完顏御,你知道什麼叫作戲做全套麼?你特麼能不能叫兩聲?你這樣怎麼引採花賊上鉤,不引起她的防備之心就夠了。”
聞言,完顏御嫌棄的瞥了一眼軒轅長歌,面無表情的道:“不會!”
笑話!他堂堂男子漢,叫他跟這裡的男子一樣用那種聲音呻吟,他寧願去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看著他油鹽不進的模樣,軒轅長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冷靜,不就是叫一聲麼,他不叫,行,她叫!
“哼!”軒轅長歌冷哼一聲,在床上蹦了幾下,突然開口道:“嗯……啊~”
聽著軒轅長歌嬌媚入骨的低吟,完顏御渾身一顫,只覺得[小][腹]處突然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而某人還毫不自知的做著自認為是[引][誘]採花賊的戲碼。
“嗯啊~~”
軒轅長歌紅唇裡再次溢位一聲淺淺的,卻撩人心魂的低吟,完顏御剎那間彷彿遭了雷擊,無數電流躥過四肢百骸,撩撥起一陣異樣的悸動。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完顏御氣惱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別叫了。”該死的女人,能不能矜持點?
“哼!”軒轅長歌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完顏御,該死的,他不叫,她叫了他還不滿麼?她不叫,難道他叫不成。不理會完顏御,軒轅長歌繼續開啟紅唇,眼看一句叫人臉紅心跳,小鹿亂撞的聲音又要從那說話毫不留情的嘴裡吐出,來不及多想,完顏御猛地翻身而起,一把將軒轅長歌摁在身下。
微微喘息著,急促的盯著她一張茫然的小臉,低咒道:“該死的!別叫了。”
軒轅長歌看著完顏御,見他臉頰微有些紅暈,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青澀得實在有些可愛,讓人很有種[蹂][躪]的衝動!
軒轅長歌看著完顏御,完顏御也在看著軒轅長歌,不同於女尊國一般女子英氣的眉,她的眉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風情,一雙琉璃色的眼如同一汪春水,看似平靜易懂,實則,在裡面無法窺探她一點一滴的情緒,高挺的鼻子,桃色紅潤的唇瓣……在搖曳的燈火映襯下,整張臉宛如明月珠輝般光彩動人,那微微開啟的唇瓣,還能看見裡面嫣紅的小舌。
“完顏御,死開!”軒轅長歌伸手推了推身上的完顏御,卻是無法撼動他分毫,完顏御不同與女尊國的男子,他身姿硬朗,卻又有著一身叫人望而卻步的武功,在他的面前,除非是偷襲,否則,軒轅長歌佔不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完顏御一雙眼睛逐漸變得暗沉起來,裡面隱隱跳動著某種光芒,叫軒轅長歌有些毛骨悚然。
在方才的糾纏中,她身上純白的衣袍已經被扯壞了大半,如今只有些許垂掛在軒轅長歌的肩頭,若非有那長及腰際的青絲覆蓋在肩頭胸口,那胸前的高聳怕是早已裸露了出來,纖細的腰身,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就那麼欲遮還休地袒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完顏御翻騰著胸腔的血液,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彷彿喝醉了酒似的,連眸子都迷濛了起來,剛一向禁慾冷情且自持力驚人的他,奇蹟般的,他居然感覺到一股慾火焚身的燎原之勢正一點一點的兇猛的席捲著他。
好恥辱!他居然對著一個自己曾經最厭惡的女人,一個女尊國註定不能全部屬於她的女人,動了這種心思。
軒轅長歌推了一下完顏御,還是無法撼動分毫,瞟了一眼外面,眉頭一皺,突然低沉婉轉的哼了一聲:“啊~”
完顏御本身已極為難耐,卻被軒轅長歌這突來的一叫,頓時激起一陣輕微的戰慄,忍不住從喉間溢位一聲輕細的[呻][吟]。
軒轅長歌不明所以的的對著完顏御投去欣慰的一瞥,不錯,真是孺子可教,這小聲音,低沉且[性][感],真是不錯。
對上軒轅長歌那八卦的眼神,完顏御一囧,有些羞惱的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伸手拽了拽他的長髮,“待會如果那採花賊在擄你去的途中對你做什麼不規矩的事,你一定要忍住啊,別忘了,我們是去救人的,一定得找到關押那些男子的地方。”
完顏御所有的好心情,全然被軒轅長歌這句“待會如果那採花賊在擄你去的途中對你做什麼不規矩的事,你一定要忍住”給擊的七零八落,難道,他在她心中就真的這麼無足輕重,尤其想到她對宮初月毫無理由的縱然寵愛,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