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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兮帆,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你要誰給道歉?”
迎著軒轅長歌的目光,百里兮帆無畏的吐出一句,“你給我妻主道歉。”
一句“妻主”瞬間便把軒轅長歌苦苦壓抑的怒火給點燃了,人有些時候便是這樣的,心中明明不是這麼想的,做出來的事卻是那麼的叫人無語,只是一味的彼此傷害。
“呵呵……”軒轅長歌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瞟了一眼抱著手臂一臉蒼白的蘇淺,軒轅長歌道:“你妻主?你最好是知道誰才是你的妻主?”
看著軒轅長歌此時的模樣,百里兮帆心中不停的抽痛著,痛到痙攣了幾乎。
“我的妻主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配的上……唔……”
軒轅長歌上前一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抬頭,在他嬌豔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嘴,手下的力道也不停的加重,“百里兮帆你在挑釁我試試,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她!”
看著火氣沖天的軒轅長歌,百里兮帆心情奇蹟般的好了起來,臉上突然勾出一抹明媚的笑意來,妖媚的鳳眸微微挑起,滿是探究的看著軒轅長歌,她這是,在吃醋麼?
這一認知,讓百里兮帆一顆心彷彿抹了蜜一般,整個心緒都被劇烈的喜悅所充斥著。
戲看夠了,慕離收起自己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無比浮誇的走了過來,“好了好了,既然是誤會那就這樣算了吧。”
軒轅長歌瞪了一眼慕離,別以為她沒看見她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
看著軒轅長歌的眼神,慕離臉上的笑意一僵,既然被發現了,那麼,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來彌補一下,免得被某隻記仇的傢伙給惦記上。
慕離浮誇的輕咳了一聲,“長歌,你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不如,這段時間就住在宮裡吧。”
聞言,軒轅長歌嘴角微微勾起,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不必了,我住丞相府就好。”
“……!”蘇淺驚詫的看向軒轅長歌,只要跟這個人呆在一起她就有種崩潰的感覺,若是真的和她住在一起了……她憋屈是小事,她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去騷擾小漠的。
“我丞相府太過簡陋了,皇上還是住在皇宮吧,我怕會照顧……”
不等蘇淺把話說完,軒轅長歌便豪氣的擺擺手,“沒事,朕就喜歡簡陋的地方,以前,攻打漠北的時候,我就只是住在一個小山丘上,如今,倒是想溫習一下那感覺了。”
聽著軒轅長歌最後一句話,眾人額頭齊齊的流下一滴冷汗,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她那句話語的暗示。
蘇淺還想說什麼,丞相立即忙了上來,走到軒轅長歌面前無比恭敬的行了一禮,“皇上能駕臨我丞相府,是丞相府的榮幸。”
“那我就切之不恭了。”軒轅長歌微微一笑,溫柔的恰到好處,無害的叫人提高警惕。
就這樣,軒轅長歌輕輕鬆鬆並且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丞相府,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一切伺候的時候,也順帶有事沒事去百里兮帆面前混了一圈又一圈。
蘇淺表示,沒有見過比軒轅長歌更無恥的人了。
就像此刻,蘇淺正剝著橘子,一半一半的餵給百里兮帆,而百里兮帆,則慵懶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的窩在軟塌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蘇淺的伺候,那高傲的模樣,活像一方霸主。
軒轅長歌一進門,看到的便是這樣你儂我儂的一幕,琉璃色的眼睛閃過一抹不悅的光芒,眼看蘇淺又把橘子塞進百里兮帆的嘴裡,那指尖竟然還掃著他的唇瓣劃過,不用說,軒轅長歌怒了。
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衝了上去,百里兮帆只覺得鼻翼間傳來一個熟悉的磬香,還不帶回神,唇瓣便是一軟。
軒轅長歌俯身,咬住百里兮帆的唇瓣,牙齒抵開他的牙關,將蘇淺喂進去的橘子給勾了出來,然後,在蘇淺一臉怒氣蓬勃中和百里兮帆一臉危險的注視下,自然隨性的嚥了下去,而後,那嫣紅的舌尖沿著唇瓣掃了一圈,極盡蠱惑。
“嗯,味道不錯。”
軒轅長歌一臉享受的丟出一句,就是不知道她說的是人的味道還是橘子的味道了。
這時,軒轅長歌彷彿次啊看見蘇淺一般,發出一聲驚歎,“咦!蘇小姐你也在這啊。”
忍住暴走的衝動,蘇淺狠狠的壓抑著自己的怒吼,咬牙切齒的丟出一句:“我已經在這很久了!”
“是麼?”軒轅長歌隨意的問了一句,身子一歪,穩穩當當的坐到了百里兮帆所坐的軟塌上,不只如此,整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