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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家主,長歌已經將鮫人眼淚拿回來了,不知道下一件事是什麼?”
拿著手中的眼淚,皇甫沁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睛更加的欣賞,果真不是一般人,居然連鮫人的眼淚都能拿回來,對鮫人而言,眼淚可是相當重要的東西。
那也就是為什麼鮫人們寧願被折磨致死也不會流淚的原因。
“染香樓樓主有一把棲木所做的絕世好琴,琴聲親崔悠揚,清脆,餘音繞樑三日不止。”說到這,皇甫沁眼裡閃過一抹笑意,有些寵溺,“實不相瞞,在下的夫君十分喜歡,在過幾日便是染香樓一年一度的詩文大會了,贏得人,便可得到鳳棲琴。”
“好。”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軒轅長歌很是乾脆利落的便答應了。
話音剛落,四周一道道懷疑的視線便朝著軒轅長歌悠悠的投了過來,先不說女子彈琴歌唱是多麼有所顏面的事情,那些事,只有那些迂腐書生才會做的,她這一堂堂女帝,怎麼會答應的如此乾脆利落。
再者,別說是皇家了,就連普通世襲門閥都不允許自家的女兒碰那些男兒家的東西,當然了,詩文除外,她一女皇,怎麼可能會彈琴什麼的,別到時候出洋相。
韓韻千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軒轅長歌,長歌,是不是答應的太過草率了呢?
“你別太勉強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就讓母親給你換一個!”皇甫千凝看著軒轅長歌那張淡定的臉,心裡鬱悶到不行,使勁的給軒轅長歌使臉色,擠眼睛,卻換來軒轅長歌一句,“你眼睛怎麼了?”
“你!”皇甫千凝一臉怒容的瞪著軒轅長歌,他就沒見過這麼遲鈍的人,他怎麼了她難道不知道麼?
真是不識好人心,就看她到時候怎麼給自己出醜吧,他是不會管她的。
看著自家兒子的模樣,皇甫沁無奈的笑了笑,這才認識多久,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軒轅長歌來到染香樓的時候,瞬間便被眼前這壯觀的場景給折服了,染香樓下,人山人海,一直持續到好遠之外,人頭攢動,可謂是人滿為患。
軒轅長歌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那個,這麼多人都是鳳棲琴來的?”如此,她要怎麼在這麼多人中脫穎而出拿到鳳棲琴呢?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身邊的皇甫千凝便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們哪裡是為了鳳棲琴,他們為的,是那傾國絕色的染香樓主,他可是和你那百里貴君其名的美人。”
聞言,軒轅長歌愣愣的點了點頭,倒是韓韻千,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沉,有些不悅的看著皇甫千凝,不是他的錯覺,他真的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一種酸氣來。
他對長歌……
“怎、怎麼了?”
軒轅長歌站的好好的,整個人忽然被一個力道拉近懷裡,抬起頭,對上的便是韓韻千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那雙黑眸深沉的看著她,隱約之間,透著一種森冷的感覺,叫人沒由來的有些毛骨悚然。
軒轅長歌站起身子,推了推韓韻千,整個人卻被更家大力的拉近懷裡,黑眸低低的看著軒轅長歌,裡面散發著一種鬼畜的光芒,“我站不穩,你扶著我。”
軒轅長歌狐疑的看了眼韓韻千,她怎麼覺得,他有種想要將自己給生吞了的感覺,再者,她怎麼沒發現他哪裡不舒服了?
看上去明明就比她還要精神奕奕!
雖然疑惑,軒轅長歌卻還是規規矩矩的把手伸到他的腰上,輕輕的將男人環抱起來,看著軒轅長歌的舉動,韓韻千冷著的一張臉才終於好轉了一點。
轉過頭看了一眼皇甫千凝,見他正一臉複雜的看著他,韓韻千也不在意,臉上揚起一個溫潤的笑,“我身子一向弱,叫皇甫公子見笑了。”
“沒有。”皇甫千凝狐疑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謫仙一般的人,好像對他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敵意。
“咚咚咚——”
一聲鑼鼓聲忽然響了起來,隨著這聲鑼鼓響起,一聲聲激動異常的呼聲也響了起來,似乎要震破軒轅長歌的耳膜。
好一會的時間,臺下才終於安靜了下來,閣樓之上,一中年女人又敲了幾下鑼:“各位,今日是我們個樓主一年一度的以詩會友大賽,今年,樓主將會把他最珍視的鳳棲琴送給優勝者,下面,有請樓主。”
又是一聲似乎要掀了屋頂的呼聲響起,在人們的千呼萬喚之下,閣樓之上,那緊緊閉著的竹簾才被人悠悠的開啟。
竹簾裡面,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