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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耶律青自嘲的輕嗤一聲,他真是瘋了,不但在朝堂上要為這女人勞心勞力,現在,就連他的男人也得自己操心了!一想到今晨她脖頸之上那些痕跡,耶律青心裡又鬱悶了。
【三日之後】
耶律青遠遠的看著軒轅長歌,那雙冰白的眸子,彷彿兩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卻又深不見底:“還沒找到宮貴君麼?”
聞言,耶律青身後的侍衛低下頭,內疚道:“回國師,還沒。”那條河流水流一向都是很平靜的,幾乎沒什麼風浪,誰知道那天,水流卻突然湍急起來,將竹筏也徹底的打翻,她們雖然搶救不急,但是,也在水底徹徹底底的打撈過,最終,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知道了。”耶律青冷冷的應了一句,那雙冰薄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軒轅長歌那冷豔的模樣,他想,她現在一定恨極了自己吧?一定認為他是故意如此的!
軒轅長歌坐在涼亭裡,眉頭緊緊的皺著,初月不可能死的,她有預感,她已經配人查過了,那條河流是一直通往……漠北的!途經燕國,寧國,還有漠北的附屬城銅雀城,最終,到漠北!
軒轅長歌一雙琉璃色的眸子輕輕一閃,看來,還是自己親自走一趟吧,期間,就讓耶律青監國吧!以初月那個沒有安全感又愛胡思亂想的心思來說,這是很危險的,她必須得儘快找到他!
軒轅長歌眼眸輕輕偏移了一下,這幾日來,這個男人都來不遠處看著她,卻又偏偏不上前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軒轅長歌起身迎著耶律青走了過去。
見軒轅長歌走了過來,耶律青那雙冰薄的眸子閃過一抹慌亂,隨著軒轅長歌的身影越來越近,耶律青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眼看軒轅長歌就要過來,轉身便朝著後面跑去。
不得不承認,一向坦坦蕩蕩的他,此時,心中所想到就只是逃避,他怕,怕在她臉上看到那種讓他不能呼吸的冷光,怕聽到那無情的話語。
看著前面那抹倉皇而逃的身影,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這個該死的男人,明明看見她過來還跑掉這是幾個意思,沒有多想,軒轅長歌伸手,在夏七一臉驚詫中,猛地扯下她的腰帶,輕輕一拋,便穩穩地纏在了耶律青的腰間。
耶律青腳步一頓,低頭看了一眼纏在自己腰上的腰帶,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還沒有徹底的想通,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忽然不受控制的朝著後面摔去。
軒轅長歌抽出腰帶,一手緊緊勾著耶律青的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那雙眸子裡更是平靜無波,“你跑什麼?”
對上軒轅長歌那雙琉璃色的眼睛,耶律青臉上忽然閃過一抹緋色,帶著一點慍怒,那雙眼睛裡面,有難過,有思念,卻……唯獨沒有一點責怪!
耶律青眉頭微不可見的輕皺了一下,他寧願她責怪他,這件事本就是他的過錯,可是,她如今這平靜的模樣,到弄的自己好像有些小心眼一樣!
軒轅長歌勾著耶律青的腰,見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自己懷裡,一張冰冷的臉更是變幻莫測,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自己起來站好。”
聞言,耶律青臉上閃過一抹窘迫,她不說自己還不知道,她這麼一說,整個人到尷尬了起來,不動聲色的掩去臉上的窘迫,耶律青慢慢的離開軒轅長歌的懷抱,“你,你要罵本國師就罵吧。”這件事的他的疏忽,他絕無怨言。
看著耶律青臉上那一副就義赴死的模樣,軒轅長歌無奈的嘆息一聲,伸手猛地敲了一下他的額頭,“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罵你了?”
即便她如此擔心初月,卻也知道,世間的事,本就不可能如自己所預想的一般,所謂世事無常說的就是如此吧?
於是,軒轅長歌這親暱自己卻不自知的舉動,便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撞進耶律青一顆本就不堅定的心,一種陌生的痠痛,不尖銳,卻讓你難以忽視它的存在,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流淚,千年不變的冰塊臉終於出現一絲細小的裂痕,“本,這件事是本國師的疏忽,你怎麼懲罰我我都不會反抗的。”
說完,耶律青瞟了一眼軒轅長歌那張平靜無波的臉,怕她不相信,又補了一句:“也不會用打王鞭打你的。”
看著他那言不由衷的模樣,軒轅長歌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個男人,是不是想太多了?
“好,那就如你所願。”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就見耶律青眉頭忽然皺了一下,冰薄的眸子更是極其不悅的瞪了軒轅長歌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沒良心的主,心裡,只有那些男人的存在,他耶律青在她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