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有可無的。
“就罰你,在我回來之前,好好監國,而且不能讓人知道我出宮了。”說著,軒轅長歌把一個冊子放到耶律青手裡,“還有,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上面的人,全部殺了。”
聞言,耶律青猛地一怔,連忙開啟手中的小冊子,發現,上面都是人名,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上次朝堂給六公主求情的人。
耶律青震驚的看著軒轅長歌,他以為,她沒有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只是,暗殺……這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女子該做的麼?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帝王!
軒轅長歌瞟了一眼耶律青那鄙視的眼神,輕咳一聲:“你不是常說要守住人心麼?”
“哼!”耶律青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冷的冷哼,“我還以為你忘了這件事。”
聞言,軒轅長歌低笑一聲,那笑容裡卻是含著無邊的冷佞,“逆天,尚有例外,逆我,絕無生機!”
耶律青抬眸看了一眼軒轅長歌,便又斂了眉目,低聲道:“你可是要去找宮貴君?”
“嗯。”軒轅長歌低低的應了一聲,“我有預感,初月不會死,此時,他一定在什麼地方等著我去救他呢。”
聞言,耶律青低低的應了一聲,如詩如畫的臉上還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可心裡已是掀起波瀾!卻又複雜的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驚異,失落,酸澀,似乎有又似乎都沒有。
“你,為什麼不怪我?”
以她對宮貴君的寵愛程度,他以為,她會對自己大發雷霆的,一直戰戰兢兢了許久,如今,突然知道她並不責怪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瞎想的,娛樂圈心裡還真是有些彆扭。
軒轅長歌扭頭看了一眼耶律青那一臉彆扭的小傲嬌模樣,唇瓣微不可見的露出一個弧度:“為什麼要怪你?”這個男人的本意是好的,計劃也很不錯,只是,輸給了天意而已。
對上軒轅長歌那雙琉璃色的眼眸,耶律青氣急敗壞的轉過身子,“本國師只是問問而已,你去吧,本國是會給你隱瞞著的。”
軒轅長歌點了點頭,“你或許會很辛苦,但是,千萬不要逞強,瞞不住也沒關係的,你護好自……”
“你在質疑我的本事?”不等軒轅長歌說完,耶律青便氣急敗壞的轉過身子,口氣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那眸子裡則是噙著一些軒轅長歌所看不懂的東西。
此時的耶律青,就如同一隻炸了毛的狐狸,狹長的眼尾,微蹙的眉梢,頗有幾分禁慾的滋味兒,那種欲迎還拒的模樣兒看得軒轅長歌一陣心旌搖曳,知道這個男人表面強悍,心裡,則是很柔軟的,軒轅長歌也不再多說什麼,低笑一聲,“國師的本事長歌自是知道。”
對軒轅長歌來說,這絕對是調笑的話,可對耶律青來說,軒轅長歌的這句話,就是在強調他在宮初月這件事上的失誤!
那冰薄的眸子狠狠的將軒轅長歌剜了一眼,咬牙切齒陰陽怪氣的吐出一句:“臣去殺人!”耶律青隱晦莫名的看著軒轅長歌,眉目間清寒一片,攜著三分冷寂七分峻酷,恍然若驚夢一瞥。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怎麼了?火氣總是來的毫無預兆。
“國師啊,殺人這種事,你派人去就好了,沒必要親自動手的。”
“殺人這種事,臣比較喜歡親自動手!”耶律青高挺的鼻樑下,兩片薄唇噙著不屑一顧的孤傲,宛如生來的王者,嘴角邊微微挑起一抹陰森的弧度,似笑非笑,看得軒轅長歌心裡發慌手心發汗。
這男人沒事露出這種表情來做什麼?他那話,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要殺的人是她一樣!
似乎是覺得軒轅長歌心底還不夠發毛,耶律青冰薄的眸子目無焦距的看著別處,再度輕飄飄的吐出一句:“那些皇上想殺,卻最終流放的人,臣也一併去殺了,皇上覺得如何?”
耶律青一身霸氣狷狂的立在那裡,身上的氣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隨你,你高興就好。”
“哼!”耶律青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那冰薄的眸子將在軒轅長歌臉上掃過,方才抬腳走了出去。